陶行乐不是没有发现越来越多奇怪的目光落在自己的身上,但陶行乐要的就是这个效果,不然她何必冒着被丢出酒店的风险跑到这长楼里作怪来了呢?
尤其陶行乐还选了一个最显眼的位置?
找死吗?还是故意找茬吗?
其实都不是。
那是因为陶行乐很清楚她准备好的本钱不过是一包饼干而已,要知道这饼干就算再好吃那也不过只是饼干罢了。
要是陶行有一车饼干那另,但陶行乐手里只有一包饼干,真可真就很尴尬。
但陶行乐心里很清楚她这一包饼干最吸引饶特质在哪里,那便是新奇,这就是这包饼干在这个世界上最值钱的地方。
陶行乐可以肯定,她手里的这包饼干虽然在A大就是超市货架上极其普通的一员,但在这青洲这普通的曲奇也许就是这世界上的唯一。
物以稀为贵嘛,再长楼是大正店,总要比黑店安全一些吧?就算惹毛了长楼这长楼应该不会把她剁吧剁吧包包子吧!
所以陶行乐才敢大着胆子、硬着头皮来这长楼。
当然了,陶行乐也可以像是李老汉和那位扯着陶行乐话的大娘一样到街上的胡杨树下去摆摊。这也许也能卖的出去,但陶行乐清楚,那卖不出什么好价钱的。
“怎么,姑娘,这长楼的酒菜不让你满意吗?”一声令人微醉的声音响起,陶行乐只觉得眼前一暗,一个人影已经站到了陶行乐的桌前。
陶行乐抬眼一眼,倒是没想到此刻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很是年轻,他的嘴角轻轻噙着一抹淡淡的笑意,而手中的折扇有一搭没一搭的轻轻摇晃,十足十一个风流才子的感觉。
听到年轻男子的话,陶行乐装傻,“这位公子,为何这么?”
这位公子轻笑一声,他啪的一声收起了折扇,用折扇点零后头,道:“我在二楼注意你很久了,看姑娘你边吃边摇头摇个不停,故有此一问,怎么长生楼的饭菜这般难以入口吗?”
年轻公子问这话的时候,一直注意着陶行乐这边动静的大掌柜也满脸笑意的走了过来,他冲着年轻男子作了作揖,“傅衙内。”
原来这位是个衙内呀,
然后看着陶行乐笑着道:“是啊,姑娘,鄙人是长楼的大掌柜,鄙人也很好奇,要是姑娘当真对我长楼的菜品有何不满意,可一定要指教一二。”
“指教不敢当。”陶行乐看着傅衙内和大掌柜道:“二位请坐。”
他们站着自己坐着,话久了自己的脖子会很累的。
傅衙内和大掌柜两人依次落座,陶行乐这才道:“长楼真不愧是青洲第一大正店……”
巴拉巴拉,陶行乐逮着长楼就是一顿猛夸,夸得大掌柜眼里的笑意都真实了好多。
这时候陶行乐忽然话锋一转,她摇了摇头,“只是,唉,不知当不当。”
“只是什么?”傅衙内和大掌柜对视一眼,两人几乎同时问道。
“长楼的饭菜那是没话的,对得起长楼这块招牌,可这点心嘛,倒是显得有些其实难副了。”陶行乐欠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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