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他说的不假，就算王茂林也只听说过昆南皇甫家，却从未接触过皇甫家的人，就更别提以前是个屌丝的周凡了。
不过他接着又分析道。
“如果从药方上来看那家伙可能是假的，但他身边那两个老者不是一般人，以王老的身份来说，您认为能请到那样的人陪您演戏吗？”
王茂林直接摇头，“按照阿杰的说法，人家比教他武艺的师父还厉害，我哪有资格请那种人来演戏。”
周凡点了点头，继续假作分析道。
“所以说，那家伙真有可能是来自皇甫家，毕竟您也说过，皇甫家底蕴深厚，请几位古武者当保镖完全可以。”
“嘶……”
王茂林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随即皱着眉头说道。
“可如果他真的是皇甫家人的，为什么要拿假的药方来骗人呢？”
“这一点我也想不通，不过……”
周凡怎么可能知道人家什么想法，也就不想再继续装下去了，转而问道。
“我倒是好奇王老为什么会急着寻求药方，想必如果不是因为太过心急，您应该不会为了一张垃圾药方而挠头吧？”
他的话音落下，一旁的孙长福也说出了自己的疑问。
“是啊，老王，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不然你之前应该不会那么急着让我把周凡介绍给你才对？”
因为王茂林的关系，交情上算是上了一个台阶，所以孙长福也改变了对周凡的称呼。
王茂林听了他们两个的问题，苦笑了一声才说道。
“实不相瞒，因为有人泄露了制药厂的机密，而且对象是林家，这就给了林家打压我们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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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都是事实，只不过外人还不知道，好在办公室里的都算得上自己人，王茂林索性就把王氏集团现在的窘境全都说了出来。
听完他的讲述，周凡有些疑惑的问道：“药方这种东西不应该是绝密吗？为什么这么容易被人泄露出去？”
以后他还要跟王家合作，这个问题可是非常严肃的，所以他才要刻意针对一下。
这时王婉萍站了出来，轻声细语的说道。
“其实这是我的失误，原本我以为签了保密协议，面对着高额的违约金和牢狱之灾是没有人敢铤而走险的。”
“奈何人心难测，而且我也有过错，不该大张旗鼓的调查那人，以至于他有了准备，不但出卖了药方，还逃到了海外。”
王成杰在一旁有些懊恼的说道：“现在就算把他抓回来，也难以挽回王氏集团的损失。”
“早知道如此，当初就应该把他打残了，我看他还怎么干坏事！”
王婉萍说的话周凡还没怎么在意，毕竟这是人家的内务，可是王成杰这句话却让他有些意外。
尤其是王成杰说话的时候看了自己一眼，那眼神颇为幽怨，貌似这件事跟自己有关一般。
忽然他脑海中灵光一闪，一脸惊讶的说道：“你们说的那人，不会是那天在车行里跟我抢CC那个李……什么的吧？”
王婉萍和王成杰看着他，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然后就是此时无声胜有声……</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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