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潘爱子的话还未问出口,只觉得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这时,小孩脸上的笑更加欢快了,眸中的光彩带了无限的邀功讨好,“师傅!”
只见黑暗处走出一人,因为灰暗的光线,看不清他的容貌,却可以清晰地感受到他的阴冷,“徒儿真是越来越得力了!”
小孩子闻言,眸中不禁升起了一丝得意,“那么师傅,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那人闻言,眸中里一片阴鸷,“给她喂点蒙汗药,多吃些*,然后再将她丢进妓院!”那人冷哼一声,眸子里漾动的仇恨更加残酷嗜血。
“是!”那小孩闻言,脸色竟然无比兴奋了起来,“徒儿这就去办!”
那人勾唇点头,随即步出了破庙。
当阳光照亮了他清俊女气的面庞,那人正是太监严津,只见他此刻脸上正挂着诡谲*的笑意。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
她以为她只要女扮男装就能够混淆视听了吗?
可惜,他虽然心中有不确定的疑惑,但是,他向来都是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会放过一个的人!
被夺了女人之恨,犹在心头!断子绝孙之恨,非报不可!
……
凤艳阁。
层楼复阁,梁柱高耸,雕琢处处,金碧巍峨,又得名花以点缀其间,侍妓宥酒之宴饮,繁弦急管,靡靡动人,往来达官显贵者趋之若鹜,乐而忘返。
今日,彩球高结,红绸摇曳,彩台上,正酝酿着某种开场,因为台下亟亟的目光而显得更加期待。
虽然已经是夜阑人静,可是红灯高悬的勾栏内,还是一片琴韵箫声,响彻墙外。
达人大贾者,拥其厚资,遨游其间,意有所属,便揽下狎玩,斗酒藏钧,乐无逾此。
这时,只见龟奴步上彩台,眸子里闪着异彩,对大厅里的客人笑着大声说道,“各位贵客,先请静一静,今日小阁有特别的节目,若是哪位客官有意一搏,就请举手,小阁自有准备的牌子发给各位贵客。”
一听到有龟奴如此说话,常年流连青楼的资深者自是知道此处有了新人出来让人竞价,不禁纷纷翘首以盼。
龟奴看着台下瞬间静默了下来,于是涎长了脸皮道,“今日异乡兄弟送妹而来,希望获得一些资助,当然,价高者得,且付钱之后可以直接送入洞房。良宵一夜值千金,大家可要把握时机,切莫失了衾被拥香的美妙机缘!”
这时,楼下一人站起喊道,“若是真是个美人,自然不成问题,那是否可以让我们先一睹芳容呢?免得待会竞价得手反而后悔不已!”
“那是自然!”龟奴谄媚笑道,“只是那姑娘连夜赶路,身体倦乏,现在正在后院休息,一时间也不方便让她上来,不过,各位请放心,小的早就让阁内的画师描摹了她的画像!”说着,他转身几步走到彩台中间,梁上正垂着一根红色流苏,他拉着轻轻一扯,巨大的画像便“唰”地一声垂下,展现起画中女子冶艳入骨的风情。
众人眸中光彩大盛,眼中的兴味更浓了,谁也没有注意到此刻大敞的门又走进来了一个白衣男子,只见他乍看到那副画像时,微微一愣,脸色随即阴沉,妖邪的俊颜犹如地狱鬼魅一般,深不见底的黑眸诡谲之光流溢,似乎有种盎然兴趣萌生,却又似地狱使者一般得嗜血残酷。
那人真是上官棠御,好不容易摆脱了那人,一路循迹,不想正看到这般情景……
眸子里的冰冻又厚了一层,当他看到众人那暧昧馋涎的猥琐目光,逼出了他心底最黑暗的森冷。
一下子,眸中阴鸷,身上也好似蒙上了厚重的阴霾。
此刻正站在他身边看热闹的人蓦地打了个寒噤,不禁侧首看向他,随即脚步不由自主地退后了几步。
上官棠御好似根本就没有察觉一般,只是定定地看着彩台上,眸光冷然交错间,让人心生畏惧。
再看看彩台上,那龟奴也好似感受到了那股莫名爬上脊背的寒冷,不禁微微一颤。
这时,听到刚才质疑的男子继续道,“仅凭一张画像,又让我们如何相信那位姑娘确实如画中一般我见犹怜呢?”
“呵呵。”龟奴强自甩开那抹诡异的感觉,不自然地笑笑,“各位客官都是达官贵人,小阁谁也得罪不起,更何况小阁若想生意兴隆,自然还要仰仗各位大人,哪还有弄虚作假地欺骗各位的胆子?!若是真实的姑娘比不上画中的娇艳欲滴,那么客官你大可拆了我们凤艳阁的招牌!既然小的敢对着众多贵客常客允诺,自然是担保了人画合一的货真价实,若是客观有什么不满,小阁自然是分文不取。”
“那是最好不过了!”那人得到了保证,眸中闪着一丝激动的异彩。这个女子,他志在必得!
龟奴看众人已经没了异议,于是大声宣布道,“既然各位都没有意见了,想必要与不要之间,也早就有了抉择。那么小的就开始叫价了!”声音顿了顿,看到有意思的人都已经举手,且婢女也将牌子都送到了他们手中,龟奴继续道,“这位姑娘兄长出的低价是一千两银子,各位可以开始加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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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话音刚落,就有一人举牌喊道,“两千两!”
“三千两!”
“四千两!”
“四千五百两!”
……
竞价的声音此起彼伏,大厅内的气氛被带动了起来,一时间喧闹异常。
……
“七千五百两!”
“八千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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