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南夷军的大笑声冲进了京城,连皇宫内都能听闻些。
“怎么了怎么了?”继后从床上爬起来,把额头上的布帛扯掉:“本宫问怎么了?你们都是死人吗怎么没有人回答。”
“禀娘娘,”内侍慌忙跪下去:“已经遣人去城墙上打听了,不消一刻就能回来。娘娘头疼,还是歇息着吧。”
“本宫怎么歇得下去!”继后重重的捶了捶垂花台:“本来今日该是大喜的日子,怎么就要打起来了!这是要气死本宫!”
下面的人不敢应声,任她嘶骂许久。终于,去探信的人回来了。
“禀娘娘,”那内侍跪倒在地,垂头道:“大笑的是南夷军,原因是咱们的炮哑了。”
“炮哑了?”继后有些难以置信:“炮兵营里出几个哑炮也是寻常。”
那内侍战战兢兢,终于还是觉得不隐瞒为好:“不是几个,是所有的炮都哑了。摄政王让炮兵营去查验,发现所有火炮都被人抽了引信,如今就跟石头差不多了。”
“什么?”继后跌坐下来,脸上如同罩上一层乌墨。
南夷军帐内,南夷军统帅,也是南夷二皇子司马朔月听着外面的笑声,也忍不住笑起来。
“兄长忍辱负重、蛰伏数年,真是辛苦了。若不是有兄长,不说这火炮,就是这京城的门,咱们也是看不到的。”
一个黑衣的年轻人正站在帐帘前静静看着外面的军马,闻言神情一无所动。
如果摄政王李璋在这里,他就会发现,自己数年的幕僚章朔,此时站得无比笔直。
因为身为南夷的大皇子司马朔日,行止端正,是皇家先生从四岁时就这么教导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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