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牛伸手拉过了柳水瑶的玉手,将蝴蝶剪影塞到了她手上,伸手指向门口,请她离去。
“你根本不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柳水瑶两行清泪已经从美眸中流落出来,顺着娇俏美丽的脸颊滑落。
“我要的这蝴蝶剪影吗?我要的是你,一直是你,一直都是你,明白吗?啊牛哥…”
柳水瑶已经泪湿两行,红唇微微颤抖着,颤着音对牵牛嘶吼,手中的蝴蝶剪影更是被她玉手一把甩飞到了一旁的地面上。
“对不起,你真的认错人了,我真的不是你认识的那人,我也不认识什么啊牛哥,请您不要打扰我做生意,”
被逼退到了墙根的牵牛心中一阵苦涩,这个青梅对他的心思,他又怎么会不懂,只是二人身份差距悬殊,他父亲也一直反对二人在一起交往。
最最最重要的是,牵牛一直把柳水瑶当做妹妹看待,他的心中仅仅只有一个人,他的爱妻南宫婉!
除了南宫婉,他已经无法接受其他的女人了。
“啊牛哥,你跟我回去吧,我爹已经答应我们在一起了,只要你跟我回去结婚,以后我家里的一切都是你的,我也是你的…”
柳水瑶早已经情根深种,无法自拔,伸出一双雪白的纤纤玉手,紧紧的搂抱住了牵牛的腰肢,脑袋紧靠在他的胸膛上,再也不愿意分开。
感受到身上那道火热的丰腴娇躯,牵牛脸上露出一抹苦笑之色,这想躲也躲不掉啊…
“这位小姐我们真的不认识,我只是一个小小的剪纸小老板,做点小生意,从来没有出过青牛镇,又去哪里认识你这么漂亮美丽的小姐,您高抬举我了!”
牵牛根本不想与柳水瑶相认,不说即使没有柳员外阻挠,他那颗对爱妻南宫婉的心始终没有变过,坚定之极,二人虽然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可这又算的了什么。
他与爱妻南宫婉,都爱了三生三世了,要是带上这一世,已经四生四世了,生死可相随,区区的青梅竹马,实在比不上他对爱妻的深切情意。
面对牵牛几次三番的死不相认,柳水瑶也是气恼极了,一把狠狠甩手,离开了他的怀抱,美眸怒视着他,道:“啊牛哥,不管你认不认,你都是我柳水瑶的男人,一辈子都逃不掉,等着吧,,我马上回去叫爹下聘礼,让你入赘到我们柳家!”
说完,柳水瑶狠狠甩袖,愤然离去。
处于一脸呆若木鸡,还未回过神来丫鬟在见到了柳水瑶离去后,才反应过来,急步向前追了出去,远远还传来了她的声音,“小姐,等等我啊,你走的太快了…”
目送着主仆二人的离去,牵牛不由微微摇了摇头,叹着气的伸手走到了刚刚柳水瑶所在之地,弯腰捡起了被丢在地面上的那对蝴蝶剪影,对着上面的灰尘一阵吹净。
“只是稍微折皱一些,还是可以继续卖的,”将这对蝴蝶剪影从新挂好在了墙面上,牵牛拍了拍手掌上的灰尘,目光望着门外那人来人往的热闹大街,微微有些出神。
经过了这一年他与爱妻婺女的努力,这才有了现在的成就。
爱妻婺女纺织绸缎,不但精美异常,卖的价格还极为实惠,在市场上很受欢迎,每每一出手都是销售一空。
而牵牛除了白天努力在一家客栈工作,赚着辛苦酬劳,补贴家用外,晚上便利用空闲时间在家学起了剪影的手艺,经过了两夫妻的一齐努力,便是在这闹市盘下了一家店铺,从茅草屋搬了出来,住上了环境还算不错青瓦房。
只是两夫妻的好日子才刚刚开始没多久,怎么眼前这时却被柳水瑶寻上门来,令得牵牛一时间苦恼不已。
柳家有钱有势,是柳夕镇有名有姓的土财主,而他只不过是刚刚在青牛镇站稳脚跟,立足不久,有了这家小铺面,若是被对方气势汹汹寻上门来,那敢情如何是好。
牵牛可没有忘记,一年前,柳员外可是誓死要打死他,追他都追到了青山山脉上,要不是他脑筋灵活,跑得快,估计那时候便要被对方给活活打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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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怎么了,刚刚我怎么听到这店铺里闹哄哄的,”
就在牵牛杵在门口,望着门外车水马龙的人流,有些发呆,不断想着种种将会发生的状况时,店铺内的布帘不由被一只雪白的玉臂掀开,从中走出来一位娇容艳丽,美若天仙的妇人。
妇人头上绾着鬓,一身干净整洁的素衣,气质端庄优雅,怀抱中正抱着一个刚满月不久的婴儿,轻挪着脚步,向着牵牛缓缓走来。
“没事,只是遇到了以前的一个熟人,刚刚寒暄了几句,”牵牛不想让爱妻担心,装作毫不在意的说道,并伸手轻柔的将爱妻怀中的的婴儿,抱在的自己怀中,
“小宝贝儿,今天有没有乖啊,可别随意撒尿了,害的你娘亲每次都要帮你处理,这样可不好…”
看着牵牛一脸慈爱的哄着婴儿,婺女眉眼缓和起来,看向他的眼神充斥着一股幸福与满足。
在一起一年以来,二人相濡以沫,牵牛从来没有对她发过一次脾气,说话那都是那般温和温柔,极尽情意,恩爱绵绵。
不仅仅如此,这个男人还极为求上进,没有不学无术,非常体贴爱着她,渐渐的,把这个家打理的有声有色,挣下了这份不错的家业,并且二人还有了一个可爱的女儿…
这一切,婺女都是看在眼里,对于夫君的情意,她已经彻底相信了,对自己是他前世爱妻南宫婉的身份,同样是相信无疑。
因为这一年以来,由于与牵牛在一起,她总是时不时听到这个夫君在梦里无意识的叫着南宫婉的名字。而婺女也时常梦见有个极为英气勃发,风度翩翩的青年,在梦里喊着她,追着她…
即使看不清那青年的脸庞,始终有一层薄薄的雾气遮掩着,那一声声呼唤,却让得婺女心中触动不已,让她有股极为熟悉之感,当她再次醒过来时,眼泪已经打湿了她的脸庞。
“夫君,你辛苦了。”
见牵牛在逗弄着女儿,婺女便主动走到一旁的桌上,为他倒了一杯温茶,端着走到了他的面前。
“嗯,还行,”牵牛看着爱妻主动递过来,便伸嘴过去接,喝了起来。
这一天,一日无事,剪纸店铺里顾客来往还算不错,陆陆续续,不断有人进来光顾,买下了不少的剪纸等货品。
当天色渐晚时,门外的路人显然少了许多,逐渐的稀落起来,当夜幕彻底降临后,便已经没有几个人出来行走了。
牵牛打量了一眼门外的状况,再三确认,确实没人过来购买货品后,便将店铺大门缓缓关上,回到了店铺的后屋。
“夫君,洗洗手,准备吃饭了。”
刚进入后屋,婺女那清脆动听的声音便传入了耳朵,牵牛脸上不自觉浮现出一抹发自内心的舒心笑意,撸起袖子,向着灶台所在走去。
“娘子,还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我可不想让你太累了。”
看到牵牛走了过来,婺女不由对他白了一眼:“你老是这么宠着我,我会变娇惯的。”
“是吗?可是我就是这么爱你啊。”
牵牛从身后缓缓搂住了那娇软的腰肢,将脑袋靠在了她香肩上,亲昵的蹭着婺女修长白皙的脖子,鼻尖贪恋的轻吸着那柔软秀发,还有爱妻娇躯上所散发的迷人香味。
“嗯,夫君,今天赚了多少钱了?”婺女放下了手中的刚洗净的家什,在干净白抹布上擦净了水珠,一双玉手这才缓缓搂住了萧轩辕的手掌。
“嗯,我刚刚算了算,好像有五两,今天生意还算不错,前两天一天也就二两左右。”牵牛反手过来握住爱妻的玉手,在上面把玩着,那娇嫩的肌肤与柔软的手,让他爱极了。
只是美中不足的是,相比于一年前,好像出了茧子。
牵牛心中又是一阵揪疼,“娘子,你看你的手都有茧子了,要不我们还是聘一个下人来干活吧,我可不想你那么劳累,看得我心疼极了…”
“夫君,我知道你心疼我,可是家里家外都得忙,要是我不帮你,你岂不是更累了?”
对于这个夫君,婺女心中自然也是恩爱之极,想要为他分担压力。
“哎,怪我没用,要你陪我受苦,”牵牛悠然叹出了一口气,把爱妻的玉手握的更加紧了,“要是能够让你轻松,我累一些也无所谓,你是我的妻子,我舍不得让你受一点儿委屈。”
“真的,看到你手掌这样,我心中难受死了,”牵牛情真意切之极,眼睛都泛起通红。
“好了好了,我的好夫君,嫁给你是我最大的福分,这辈子做的最正确的决定,你就不要再为我担忧了,”婺女心中也是感动甜蜜,伸手去抚摸着牵牛的脸庞。
“我们去吃饭吧,再等等,饭菜都凉了。”
“嗯,好。”牵牛不由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握着爱妻的玉手,拉着她一起坐下了饭桌,二人开始吃起饭来。
“来,娘子,这是块最酥软好吃的肉,你吃,那些骨头多的,你就给我,我喜欢吃这些…”</div>
“夫君,你也来吃一块,我吃不下这么多…”
晚饭期间,牵牛与婺女之间,氛围极为甜蜜融洽,恩爱之极。
忙碌了一天了,这是牵牛最幸福的时刻,吃完晚饭后,他便一阵洗漱完毕,便开始挑灯剪影,制作手艺品,补充明天的货品数量。
婺女则是在一旁,唧唧复唧唧,操动着纺织机,开始纺织出精美的绸缎衣物,本来她在天上便是手工活极有造诣,为天帝纺织锦绣天衣,一双巧手,灵活快速,一晚上都能织出好多匹衣物绸缎。
二人夫妻同心,一齐劳作起来。
直到深夜时分,明月已经爬到了天中,逐渐向着天际落下,那煤油灯依旧是在哧哧燃烧,没有停歇,为此,牵牛都添了两三次煤油了。
看到天色渐深,牵牛便停下了手上的活,走到了婺女身旁,温声劝说道:“娘子,时候已经不早了,你早点歇着吧。”
“那你呢?”婺女自然是知道,每次这个夫君都会单独一个人劳作到深夜无人时,直到实在熬不住才会跟着去睡下。
而对于自己,夫君总是舍不得让自己太过辛劳。
“我等会就睡了,你先去睡下吧。”牵牛打了个哈欠,坐在了爱妻的身旁,搂着她,不让她继续干活了。
“你啊,每次都这样说,却总是一个人自己偷偷熬着,”婺女顺势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极为温顺的依靠在了他的胸膛中,微微小憩着,眯着有些疲乏的眼眸。
“乖了好吗?我实在舍不得你受苦,那比我自己受苦还让我心疼。”牵牛一脸的宠溺,他实在亏欠他这个爱妻太多了,让爱妻陪着她受苦,这让得他心中极为惭愧,不是一个称职的男人。
“嗯,你忙了那么久了,今晚陪我一同睡下吧,这段日子,我想你了…”婺女极为贪恋的伸出纤纤玉手搂抱着牵牛的腰肢,娇嫩的香唇吻上了他。
牵牛立马明白了爱妻的用意,也不多说,伸手拦腰抱起了爱妻,向着一旁的卧房内走去。
已经足足一个星期没有好好陪伴婺女了,今晚他得好好补偿爱妻…</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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