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岁间啊，你可就作吧。”
余岁间敲打着自己的脑袋，每每回想起那个晚上的事情，她都如此。
包雨蝶每次就在边上这么看着她，像是看着一个傻瓜。
要说刚开始的时候，包雨蝶还是会十分友好的抓住余岁间的手，问她为什么要打自己。但余岁间始终不说。这时间久了，包雨蝶也就不劝了。
就是这八卦该问还是要问的。
“岁间，你到底是做了什么？”
余岁间此时又回到了那个回忆中。
“我中午找你的时候，就是想跟你商量这件事情。”
厉斯衍的神情自然还是淡定的令人发指，反观余岁间的神色是有些变了。
不过，多年的训练也让她快速的收敛了。
“那你直接说不就好了。”余岁间吐槽，“还特地要请我吃饭，是为了怕我生气吗？”
厉斯衍没有说话，余岁间将这个当做默认了。
“喂，我怎么说才十七，咳咳，就算我现在十八岁了，那也是如花一般的年龄。这大好的青春我我都还没有挥霍就这样跟人绑在一起，我才会觉得亏呢。如今这样呢，叫皆大欢喜。”
“就算婚约不在，你与我还是绑在一起。”
余岁间垂眼，“这话怎么说？”
“我们不是两情相悦吗？”厉斯衍轻轻拍着余岁间的脑袋，笑说：“不过青春期的喜欢太容易是误会，不吊死在我这棵歪脖子树上，是明智的选择。”
余岁间听得一愣一愣的，“厉斯衍，你耍我是不是？”
厉斯衍唇角勾起，直起身子。
“早点睡。”
语罢，他转身离开了余岁间的房间。
随着门被合上，余岁间的情绪要爆发了。
她拿起身后的枕头就往门口扔去。
“我都睡一天了，怎么可能还睡得着？”
不算大的房间里，回响着她的声音。她的枕头还孤零零的躺在地上，唯有窗外透进的月光给了它点点怜惜。
“你说，你一个男人时常跟你说着喜欢，却又不想跟你结婚，这算是怎么回事呢？”
余岁间冷静下来后，突然来了这样一句。
这边，都快放弃询问的包雨蝶突然嗅到了八卦的气息，她瞬间就醒过来了。
“这渣男谁啊？”
“渣男？”余岁间回头，“这样行为的算是渣男吗？”
“渣啊！”包雨蝶直起身子，说：“这样的男人简直渣到家了，你跟我说说这是谁，是我们学校的吗？”
“不是。”
“切，我还以为是那位又有什么大新闻了呢。”包雨蝶兴致阑珊趴回桌上，只是，几秒后，她似是想到了什么，猛地回头，问：“这个渣男不会是厉斯衍吧。”
余岁间推着包雨蝶的脑袋，用外力让她别过脸。
“去，这只是我的一个朋友。”
包雨蝶被迫趴回了原处，却也倔强的开口。
“你个独行侠，除了我们你还有什么朋友呀？”包雨蝶毫不留情的吐槽着。
“当然有了。”虽然那个人现在联系不到了。
“也对，我不过是没见过，也不能说你就没有朋友。但是啊，岁间你知道吗？这一般人呢，在不好意思承认是自己的时候，都会编造出一个不存在的朋友。”
余岁间闻声，若有所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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