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墨的心揪了起来,“喂,凶婆娘你小心点啊!别受伤了!”
夜冷箱的功夫是在特训营里练出来的,可时墨还是担心的不行。
就在他担心的时候,噌杂的打闹声中,出现了一抹阴鸷的嗓音,“夜冷箱,你竟然还来救他,坏我好事,找死!”
时墨心里一惊,这声音……好熟悉!
“时御寒,你竟然要杀你弟弟,你才是丧尽天良!”
夜冷箱一边将时御寒的人全都翻在地,一边骂他。
时御寒是时家长子,平时厚待时墨,时墨也一直非常敬重他。
可夜冷霜早就看出他的伪装,他早就想要时墨的命了!
时御寒掏出手枪,瞄准了夜冷霜,笑声阴沉,“一个贱女人带来的私生子,也配当我弟弟?”
时御寒的话,重重击碎了时墨的心,把他从前对他的敬爱,都踩在脚下狠狠碾着。
还不等他回过神来,砰的一声!
一人倒下的声音,就让他浑身一颤,“凶婆娘,凶婆娘!跑啊!你傻的吗!知道这么危险还过来!”
“时墨,你这个螽货……”
夜冷箱捂着伤口,朝旁边滚了几圈。
时御寒又砰砰砰朝她开了几枪,她倒在地上,满身是血,却死死的盯着那只麻袋。
时墨那个蟊货,她早就跟他说过,别信他那两个哥哥,他们对他根本不是真心的,他却不听,还觉得她居心叵测,非要拿自己的命来试验这种亲情!
时墨在麻袋里拼命的挣扎,却徒劳无功,时御寒看到夜冷箱倒在地上不动了,踢了她两脚,便冷冷吩咐道:“扔到江里去。”</div>
“那这个呢?”另外一道声音,时墨也很熟悉,是他二哥时笙。
时御寒的踩在时墨身上,枪口对准了他,“当然一并解决了。”
“时御寒,时笙!你们两个混蛋,我叫了你们这么多年的哥!”
时墨眼中溢出愤慨的泪,他从没想过,自己从小爱到大的兄弟,竟然会要他的命!
“时墨,你少给老子摆这副可怜样儿,你是那个贱女人带进来的,根本不是我们时家的人,还敢在老爷子面前抢风头,你特么是自己找死!”
“就是!”时笙狠狠踢了时墨一脚,“一个野种也想抢时家的财产,你做梦!”
“我从来没想过要抢财产!”
时墨咬牙,时家钱多又怎么样?
他看重的,是爷爷和父亲对他的疼爱,妈妈和父亲过的幸福。
他从没想过要抢夺家产,他有是够让自己过的好的能力。
可是为什么,他们两个要这样对他……“你去死吧!”
时御寒准备对时墨开枪,时笙却阴狠笑道:“哥,别这么便宜他,这野种怕水,把他和那个女人一起扔到江里去,让他恂恂淹死,他会死的更痛苦。”
“有道理。”时御寒收起了枪,让人抬起时墨,把他和夜冷箱一起扔进了江里。
口畀灌进了江水,夜冷箱怎么伸手,都抓不到装着时墨的那个麻袋,她拼着最后一丝力气,虚弱的睁眼,“时墨……笨蛋……”
她抓不到他了。
“哗!”
时墨挣破麻袋,抱着夜冷箱破水而出。
带着夜冷箱游到岸上,时墨眼底一片阴越。
他还怕水,可他不是当年会淹死在水里的那个孩子了!
曲晓接到医院通知的时候,立刻打车去了一石居,她生拉硬拽把墨老带上车,墨老抱着自己的药箱碎碎念,“你这臭丫头,也太不像话了!哪有你这么对老人家的,我这把老骨头都快散架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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