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这个,他刚刚还被嘲笑,参加宴会还自带酒水。
“这个要问曲晓答不答应,我做不了她的主。”墨天麟睨了曲晓一眼,旁敲侧击的说她管他太严,连口酒都不给喝。
“哦?”徐太太惊讶地看向曲晓。
“你听他胡说!”
“哈哈!好了好了,曲小姐都脸红了。”徐应年笑道。
“我们去那边拿东西吃。”
徐太太把曲晓带走了。
临别前,曲晓还给墨天麟使眼色,让他千万别喝酒。
墨天麟还在看着曲晓远去的背影浅笑的时候,有人过来跟他打招呼,“墨总,什么时候出院的?”
墨天麟闻言转身,一个微胖且个子不太高的中年男人,正端着杯酒笑眯眯地看着他。
墨天麟认得这人,去年春天公司刚刚上市,貌似和云胜德有几分交情。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那总。”墨天麟淡淡地道。
“墨总现在风光无限啊,事业有成、美女在怀,还能记得那某,真是荣幸!”那总阴阳怪气地道。
他对墨天麟打击云家颇为不满,尤其云胜德因此还丢掉了性命。
不过,不满归不满,他没有能力去与墨氏集团抗衡,也就耍耍嘴皮子,过过瘾了。
背地里他不敢得罪墨天麟,但是这次宴会,来的上流人士不少,当着众人的面,就当说几句玩笑话。
如果这样也能引来墨天麟的打击,那这个圈子里的人都会觉得墨天麟心胸狭窄,不可共事!
“呵!”墨天麟怎会听不出那总的意思,轻笑一声,“能让我墨天麟记住的人,只有两种……恩人和仇人!”
现在为云家抱不平来了,真那么仗义,当初为什么不挺身而出?那样,他还会高看一眼。
那总身上那股傲气刹那间被压了下去。
“不知道,那总想做哪种人呢?”墨天麟慢慢饮着曲晓亲自为他调的饮品,喝久了,味道感觉还真不错!
那总闻言,脸色一变,“墨,墨总开玩笑了!”
他自然做不了墨天麟的恩人,但也不想做他的仇人,否则,云胜德的下场就是例子。
“哈哈!那总不要紧张嘛!墨总说笑呢!”徐应年在一旁解围。
“是!是!”
“走走!难得聚在一起,咱们去打保龄球去!”徐应年提议。
“我不去了,我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做不了运动。”墨天麟捏着高脚杯拒绝。
他还是对曲晓比较担心,陌生的环境,不知道她能不能应付一群富家太太。
“嗨!我知道你最喜欢打保龄球了,难得一起打一场,走吧!”徐应年极力怂恵。
他的地盘上,不允许火药味出现。
墨天麟不好拂徐应年的面子,正如他所说,能让他记住的人只有恩人和仇人。他的恩人不多,徐应年算一个!
墨天麟犹豫了下,对徐应年道:“我去去就来。”
不去看下曲晓,他实在不放心。
徐应年看着离去的墨天麟,一副我懂的表情,“真是热恋期的年轻人!分开一会儿都舍不得!
另一边,曲晓端着杯果汁面对几个女人,浅浅一笑。
“曲小姐,说说嘛!这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对啊对啊!”
面对众人的起哄,曲晓仍然淡淡一笑,放下手上的杯子,随意地道:“优秀的男人谁不喜欢?当然是我追了他喽!”
“是吗?!”
“想不到曲小姐看上去文文静静的,这么放的开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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