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以为就此刻比较难熬,忍忍就过去了,也仅此而已,谁料今晚的陆瑶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心的,总是会扎错位置,然后重扎,这么反反复复,他一共挨了多少针,似乎连他自己没数过来。
他好想问一句,老师,你在乡下光顾着种田吗,扎针都不会了?
那一针下去,直进皮肉,疼的他就差没有叫妈妈了,很快,孙特助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总统阁下,可以喝药了。”
他把药递过去,慕司斐正要伸手去接,陆瑶发现他手抖的厉害。
“给我把,我来喂他。”她接过汤药碗,舀了一勺,放在嘴边吹了两三下,这才敢往慕司斐嘴边放。
陆瑶每次和他在一起,都是以老师的形象,高高在上而存在,然而此刻,她就那么坐在那里静静为他端着汤药碗,为他吹凉了才给他喝,那一刻,他觉得自己是幸福的,仿佛所有的疼痛,在这一刻,变得值得了。
只是喝到一半的时候,慕司斐突然干呕了起来,起身就跑去洗手间,大吐特吐。
这是什么鬼药,真特么的苦。
长这么大,这绝对算的上是自己喝过的最苦的药,没有之一。
从洗手间回到卧室的大床上,他重新坐下去;“老师,可不可以不喝啊?”
他就像是不爱喝药的孩子,对着面前的老师撒娇,博取同情。
可是在陆瑶这里,不管他做什么,通通行不通的。
“不行,必须喝,你病的很严重,不喝你会死的。”
陆瑶的语气很严厉,说一不二,态度也很明确,不喝不行,没得商量。
傻子都听的出来,陆瑶分明就是吓唬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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