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上来就占了个大便宜。
大卫王子高兴得不行。
他的大夏官话可是最好的老师教的。
站在他身后的亨利更是露出了得意的笑容,索拉娅果然被自己吓到了,之前告诉自己的那个选拔流程,她应该也不敢擅自做出改动。
今天这一局,大卫赢定了。
耶律盛也很高兴,大夏官话嘛,跟盛京话没多大区别,若是不论口音,只按书面来论,那更是同宗同源,一模一样。
如果女王要考文采,就这几个番邦人士,有谁能是自己的对手?
至于那个大夏老头儿……
就凭自己这俊美的长相便足以碾压他了,谁叫李承阳不自己来呢?
耶律盛越想越得意,忍不住便翘起兰花指将一缕发丝顺到了耳后。
李承阳差点儿没直接吐出来。
果然是个兔儿爷!
阮文康和丰臣吉野也不怕,征服夏国都是他们心中的梦想,自然是要学好大夏官话的。
唯独米尔克什眉头紧皱,但却又是他第一个开了口:“却不知不道女王陛下大人需要我的家的国的王做怎么到样才愿娶嫁给他?”
这大夏官话……
倒是也能听懂,不过实在是有些一言难尽。
耶律盛、丰臣吉野、阮文康和大卫立时喜上眉梢,看来佛国那个什么沃米尔基本上可以被排除在竞争对手之外了。
李承阳却是强忍着笑意看向米尔克什:“大师想说什么,不妨先告诉我,我帮大师润色润色。”
米尔克什朝着他拱手一礼:“谢多了老先生。”
“不用不用,你家的国的王是我大夏天子的徒弟,帮一帮也是应该的。”
听到他这般故意学米尔克什说话,索拉娅实在是没能忍住,噗嗤一声就笑了出来。
亨利立时眉头一皱,刚刚准备凑到大卫耳边。
索拉娅身边的那个女官便又摇响了金铃:“大夏国得一分。”
众人齐齐一愣,纷纷向她投去询问的眼神。
女官便指了指身边那柱刚刚点燃的香:“夫妻之间相处,当然不能少了欢声笑语,所以今日第一题,便是看谁能逗笑女王,以一炷香时间为限,女王笑一次,便得一分!”
还能这么玩儿?
真会玩儿!
但你又挑不出什么毛病来。
安素素皱了皱眉,伏低了身子凑到李承阳耳边:“这也太难了,要不咱们直接摊牌吧?”
李承阳却是摆了摆手:“此时摊牌,恐会节外生枝,不如先赢下来,然后再把这些人一网打尽。”
说着又咧嘴一笑:“更何况这也不难,当初在秦河之上,你夫君我可是把那些美娇娘逗得差点儿笑晕过去。”
居然拿花剌子女王和秦河花船上的姑娘们比!
安素素无奈苦笑,却也再次站直了身子,李承阳既然这么说了,那便是有十足的把握。
而且安素素也看出来了,这臭弟弟是玩心上来了。
既如此,那就让他玩儿吧。
反正靖曦和岳云也还没发信号。
她这边刚刚站直了身子,大卫王子便从怀中掏出了一本册子。
“从前有个农夫,出门的时候在树下捡到了一只撞死在树上的兔子,他就不种地了,天天守在那颗树旁边。”
“国王就去问他,你这是干什么呢?”
“农夫回答,我在等下一只兔子撞死在这里啊!”
“哈哈哈~~~我美丽的女王,你说这个农夫傻不傻?哈哈哈~~~”
大卫笑得很大声,亨利笑得比他更大声。
但其他人嘛……
就连米尔克什都觉得有些奇怪,歪过脑袋小声问李承阳:“老先生,这个事故好像听过的。”
事故?
兔子撞树,的确得算是事故。
李承阳强忍着笑意答道:“这叫守株待兔。”
他的声音可不小。
大卫立刻就看了过来,又见索拉娅没笑,眉头一皱,又开始念下一条:“曾经有个人坐船过河,坐到一般他的剑掉了,连忙就用匕首在船舷上做了个记号……”
李承阳也不等米尔克什发问了,直接摸着假胡子笑眯眯的来了一句:“刻舟求剑。”
大卫王子又是一愣,然后眉头再皱,又翻了一篇:“曾经有个人要去买鞋,在家里用布条量好了脚的长度,但出门时忘了带上那布条,到了卖鞋的……”
“郑人买履!”
大卫王子再楞再翻:“曾经有只青蛙,它住在井里,有一天一只鸟儿飞过看见了它……”
“井底之蛙!”
李承阳突然提高音量:“说得就是你啦!”
大卫就是一愣:“什么意思?”
话音未落,王座之上又是噗嗤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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