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那是什么呢?
他似乎离真相很近了,却又很远。
最终,他放弃了思考。
唉,左右都是他姐,又傻又能数钱,可千万别在外边挨欺负啊…
……
杨白白将手机从耳边放下,目光落到面前的书本上,却是闭了闭眼,再看不进一个字。
妈妈烫伤了,爸爸却连知情权,都不想给她。
那对于这个家而言,她算什么呢?
外人?还是……别的呢。
杨白白搞不清楚,她想起了被单听莫害得第一次叫家长那一回。
父亲在路上出了车祸,她当时就崩溃了,只觉得是自己害了父亲,她肯定是有责任的。
单听莫还要在她旁边嘲笑她,说她这连累人的体质一绝,说她害人精,说她活该…
她听进去了,不想承认,却又无从反驳。
那个校长大概是知道事情闹大了,赶紧让单听莫的人放了杨白白。
甫一获得自由,杨白白便忙着站起身,连身上的脏灰都没来得及擦,疯了一样,直冲出校长室。
一路上,因为跑的太急,没注意看路,不知道摔了多少回。
摔得一身狼狈,身上的脏灰更厚,白净的脸上也是一块块的灰,她也浑不在意。
用身上那一点可怜的零钱去打了车,去到她听到的那家,父亲被送去的医院。
抵达目的地,却还有些害怕,悄悄为自己鼓起勇气,杨白白踏进医院的门。
一番问询,得知父亲因为出血过多需要输血。
她当然是愿意的,但仅愿意,也是没用的。
车祸主要伤的是杨关的脑部,头疼便是那之后留下的后遗症。</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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