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算准此卦,某没有感觉到任何喜悦之情,反而心底充满悲怆荒诞之感。
“不是诗,有些不适合小女郎听到的小曲。”李元婴很平静地说道。一路向北又渡海东去的三年的经历,让他对于伤人没有了当年遇刺,闻到血腥味时的那种恶心和害怕。如今的玉米大陆原住民,虽然没有后世哥某布遇到的那么多,却也不是只有小猫三两只,更不是所有的部落都认萧若元为天降大祭司。流血冲突事件不如砍樱桃树的那位诚实的孩子那时那么多,但也不少,尤其是获得某些种子的时候。
看了眼韦珪的伤口愈合情况,扯了下嘴角,冷笑道:“原来某怎么教它们两个,它们都一副你在说甚的表情。”
既然它们学不会,某当然可以放飞自我,唱些歌来怀念下原来的日子。虽然当年也没有混出什么名堂,但某依然想念有手机电脑网络的生活。在此时的大唐,孤独地想念着那些再也回不去的过往。
“韦三自言,曾对公孙先生下毒,今又对某行刺杀之事,某只是正当防卫而已。”
“王爷,三师兄说的是骗师父吃辣果那件事,至于说刺杀你……”萧若元无奈地看了眼不做任何辩解的韦珪,十分头大地解释道。“他应该是想着能被流放边陲,然后假死脱身,争取早点到凤梨大陆勘测那条河。”
原本以为这四年多的时间,韦三郎为朝廷做事的同时,还能满足他的喜好,想事情的方式已经和普通人没有多少差别,没想到一条河就让他原形毕露,还是那个脑子有无数坑的奇葩。
李元婴看到韦珪看向萧若元的眼神里,充满懊恼和气愤,无语望天……是某忽略了裴十七讲过的事情,以为是她有意无意间的夸大其词,更主要的原因是,韦三郎和某打交道的过程,压根看不出来他是朵诡异的奇葩……长长叹了口气,幽幽说道:“韦三,你怎么能确定渡海向南,就没有别的你感兴趣的地方呢?那条河在那里又不会跑走,晚上几年就让你如此抓心挠肺,不惜以身试法吗?你可有想过,若是自持有能力的人,都如你这般任性,云鹤府如何正常运作,三省六部如何处理事务,普通人的安全又如何保障?”
道门中人,很多确实有本事,本事还不小,只是道法自然的结果,通常是随心所欲,不服管束,过于放飞自我……儒家的人就不会如此桀骜不驯。
韦珪:“……”
……</div>
83书屋:(www.83s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