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就不怕他会乐不思蜀?”萧若元放下琉璃杯,从袖子里取出一把青玉柄折扇,“刷”的一声展开,上面是李元婴帮他写的狂草版题诗:积石如玉,列松如翠。郎艳独绝,世无其二。
杜澈直接送了一对白眼球给萧若元,冷冷地嘲讽道:“你就不能多读些书吗?郎艳独绝,世无其二,说白了就是虚有其表耳!”
马服君之子括,若是有刘阿斗的自知之明,也不至于让四十万赵卒魂断长平。至于是活埋还是他们自相残杀,典籍所写的就算不可尽信,赵国从此一蹶不振却是实情。
萧若元看到杜澈放下手炉,从袖子里取出白龟壳,即刻动如脱兔般朝船舱跑去,边跑边解释道:“某去与鞍作大郎谈谈人生理想!”
白龟壳重新落入袖袋的怀抱,杜澈拿起手炉,低声说道:“王爷的想法某能理解,却不能坦然接受,太容易授人以柄,不符合你的魔王人设。”
既要做好事情,又要掌握好分寸,不被别人猜忌和忌惮……一不小心就会做过界,滕王尚幼,掌握分寸的火候,还需多加磨炼。
“四郎,你说倭国为何会不惜以举国之力,帮助惨败的扶余皇室?”李元婴睁开半眯着地眼睛,轻声问道。
唐宋对倭国的行事态度,很符合上国威仪,只是给与,不想取得。而倭国的行事风格,就像同时谈了七八十个女朋友以财色为目的的骗子,只要能带走的资产,不论是物质还是文化,不论是精华还是糟粕,不论是种子还是种子,通通打包带走。蒙古的铁骑就不惯着他们,揍就一个字,我可以说很多次。若不是堡宗一顿神操作勐于虎,虾夷岛也不会被他们悄咪咪地占领,然后改名北hai道,更不会倭寇作乱,外加白银大水漫灌。而对于某处棒子半岛,倭国从来都是贼心不死,想要收入囊中,也就导致了另外一种情况,他们一挨揍就抱着宗主国爸爸地大腿痛哭求保护。
值得一提的是,明朝当年增援棒子露梁海战时,一度被某些正义凛然之士痛批劳师耗饷!可根据资料得知,明朝在援棒抗倭的七年时间内,耗掉的军费大概为八百万两白银。而三百年后,辫子甲wu海zhan大败,付出的代价却是,两亿三千万两白银。
杜澈脑海里闪过海那边曾经的百济、新罗和高句丽舆图,又想到在兴安冬捕到的鱼获以及那片黝黑油黑的土地……面色瞬间肃然起来,却又有些迟疑不决地说道:“他们应该没有那么大的野心……”
……吧?
“四郎与鞍作大郎聊了许久,他的性格特点除了想马服君之子,可还有与别人相似之处?”李元婴朝杜澈眨了下左眼,略带调侃地笑道。“比如指鹿为马的那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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