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排的一众人,见乔御琛竟然开始叫价了,而且还是天价,都有些惊讶。
再看看旁侧的安然,大家才明白,乔总,这是一掷千金为红颜。
场内依然安静,主持人开始敲锤,安然有些燥。
这时,最前排有人举牌:“两百万。”
安然往前看去,眼神中明显有舒展。
乔御琛勾唇举牌:“三百万。”
两人一路标价,直到对方一次开到九百万。
这次,乔御琛不动了。
安然紧张的看向他:“乔总,拜托了。”
“安然,你很聪明,为了套我的钱,设了个好计来诱我入坑,可是你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接受你的算计。”
他看向她,抱怀,声音平静。
安然心里一杵,他……竟然知道了。
到底是怎样的人,才能睿智如斯。
他笑:“你见过哪个商人做赔本生意的?”
安然咽了咽口水,场上主持人已经开始问,有没有人加价了。
她握拳,咬牙:“用我做筹码,换这个拍品,乔总觉得如何?”
“你?”
“你不是说,要心甘情愿的我吗?只要你拍下这个拍品,今晚,我就心甘情愿的跟了你。”
乔御琛勾唇,视线从她身上移开,望向台上:“说吧,你要多少。”
“两千万。”
乔御琛淡定的举起手中的号牌:“两千万。”
这一次,场内再次安静,再也没有人跟他较劲加价。
安然舒了口气,成了。
回去的路上,换成了乔御琛开车,安然坐在副驾驶座上,手里轻轻的揉搓着手中的长颈鹿。
“你没什么想跟我说的?”
安然看向他:“虽然我骗了你,但我不会道歉的,我缺钱,没办法,还有,有一点我没有骗你,这长颈鹿,的确是我姥爷为我雕刻的。”
乔御琛冷笑,没有做声。
“你……是怎么看出,这是我设计的圈套的?”
“我说过了,让你不要在我面前演戏,太假。”
安然凝眉,心里燥郁难安。
回到家,安然让曹阿姨今晚休息,她看向乔御琛:“我上楼去洗澡。”
“这次,你想给谁打电话?”他抱怀,望着她。
她笑:“我是个言而有信的人,既然说了,要心甘情愿的跟你,自然就不会再做小动作,这一点,乔总大可以放心。”
她说罢,上楼去了。
站在浴室中,看着自己身上一道道丑陋的伤疤,想到这些年自己受过的屈辱,她紧紧的咬牙。
没关系,反正已经不干净了,没什么可怕的。
只要能让安心痛不欲生,看着自己爱的男人,变成了她的男人,这就值了。
从浴室出来的时候,乔御琛已经洗好在床上等她了。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这话,该我跟乔总说才对,之前两次,可不全都是我先退缩的。”
“我听出了责怪的意味。”
她挑眉:“不敢。”
她直接关灯,走到床边。
黑暗中,他像是一头蛰伏待捕的雄狮一般,将她扑倒在床上。</div>
“后悔时间到此结束。”
他吻住她的唇,一手将她的双手束缚在头顶,另一手,撕扯开她的浴袍……
黑暗中,安然默默的承受着这一切。
没有人知道,她要用怎样的力气去压抑自己因为恐惧而想要嘶吼的心。
她一直在忍,可终究,眼底的泪,还是不受控制,落了下来。
六月初的北城。
响雷从下午延续到傍晚,却并不下雨。
城南乔家别墅门口,穿着高中校服的安然,不停的拍打着大门。
“乔御仁,御仁,你出来,救救我妈妈,求你帮帮我。”
安然哭的不能自已。
不知是因为冷还是痛。
很快,别墅大门打开,两个壮汉走了出来。
安然往后瑟缩了一下:“我……我要见乔御仁。”
“小姐请进。”
安然快步迈进了别墅。
很快就被带到了二楼一个房门口外面:“少爷在里面,请进吧。”
安然看着两个男人,忽然觉得有些不对劲。
御仁说过,他家有几十个佣人的。
可是刚刚进来的时候,却一个人也没有。
她害怕的咽了咽口水。
不等反应,门已经被身边的男人推开,将她直直的推进了屋里。
门咚的一声关上。
屋里漆黑一片。
她后背抵着门,一动也不敢动。
“御……御仁,你……你在吗?是我,安……啊……”
她话都还没说完,手腕忽然被一扯,人也落进了一个结实的怀抱中。
她害怕的往后挣扎了一下。
可是却没有用。
因为她的人被紧紧的禁锢着。
身子一旋,已经被横抱起,扔进了一张大床里。
她挣扎着要爬起身。
可是那黑影已经整个人扑了上来。
撕扯着她的衣服,压制着不让她动弹分毫。
“不要……放开我……你是谁,你放手,我要告你,这是犯罪。”
男人厚重的呼吸声压在耳边,吻细碎的落在了唇上。
她无论怎么挣扎,都挣不开。
黑暗中,她的手胡乱的扑腾着,摸到了一个烟灰缸。
顾不得害怕,她抓起那烟灰缸,就向对方的头上重重的砸去。
对方显然是被打的怔了一下。
可很快,他就将她手中的烟灰缸夺下,扔到了一旁,狠狠的撕扯开了她的衣衫。
没有什么温柔可言,安然被狠狠的夺走了初yè。
像是噩梦一样,那个男人,整整折磨了她七个多小时,不知疲惫。</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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