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吃和闹闹帮忙推着轮椅,对飞涟的情绪变化最为敏感,两个小家伙对视一眼,点了一点头,吃吃从袖子里小心地把几个白色的小瓷球放在地上。
咕噜——咕噜——
那小球神不知鬼不觉地朝年轻男人脚下滚动过去。
早就被酒色财气掏空了身子的年轻男人,哪儿注意到地上突然出现几个孩子们玩儿的小球儿,一不留神一脚踩了上去,就跟脚踩西瓜皮一样一脚立在原地,一脚笔直地朝前滑了出去。
“啊——”
年轻男子下盘不稳,给自己来了一个大尺度的劈叉。
“嘻嘻嘻……”
小厮忙过去扶起少主人,奈何这一跤摔得够重,内侧的筋脉拉伤了,年轻男人疼的钻心一样,他狐疑地盯着前方离去的几个人,咬牙切齿地吼起来:“谁在笑我?”
吃吃的声音不大:“叫的好像是一条丧家犬哦。”
等走远了,顾南姝才对飞涟说:“我记住那个花楼的名字了,晚上我们再来看一看。若那花魁真不想呆在花楼里,说什么也要想法子把她救出来。”
不管她是不是鲛人。
飞涟说:“我们现在就可以进去看看啊!”
顾南姝解释:“这可不行,且不说你的双腿虽施了法术,但最近容也的法力不够稳定,随时有可能恢复鱼尾。这种花楼里鱼龙混杂,老鸨也都是当地的地头蛇,有一方势力镇守着。再说,吃吃和闹闹年纪这么小,当然不能跟我们一起进去。”
花楼这种地方,涉及的知识面超过了两个孩子的认知。
但两个小宝又充满了求知欲,大眼睛水汪汪的望着娘亲和飞涟,好奇地异口同声问:“那我们多大了才能去花楼啊?”
飞涟没忍住,差点笑出声,顾南姝板着脸说:“多大了都不能进。”
不过他们话音刚落,飞涟突然觉得自己的双腿有异动,他小心翼翼地掀开毯子一看。
“啊,怎么搞的,这么快就恢复鱼尾了?”
顾南姝脸色一变,脚下生风,带着三人一路小跑冲进了国师府。
她站在容也房间门口,用力敲了敲门。
隔了一会儿,是飞鹤过来开门。
“主上这会儿有些累,已经歇下了。”
顾南姝说:“我知道,所以我来照顾他的。劳烦你让开吧,飞鹤。”
飞鹤就跟一堵墙一样站在面前,一动也不动。
顾南姝有些奇怪:“请让一让。”
飞鹤咳嗽一声,重复说:“主上已经睡下了,现在不方便……”
“我都要和他成亲了,有什么方便不方便的?他浑身上下哪儿我没见过啊?”
顾南姝的意思是,为了帮容也疗伤,他前心后背顾南姝不都看得清清楚楚了吗?
飞鹤显然想歪了,略黑的脸上微微一红,但仍旧不肯让开。
“主上叮嘱过,不准别人进去,我若此时让开了,主上会怪责我的!”
“容也不会是出事儿了吧?”顾南姝一着急,一把将飞鹤给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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