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拉斯比较调皮,尼古比较胆小,麦琪丝根据孩子性格的不同安排安拉斯在大书房学习,哪里宽敞明亮,哪里安拉斯就不会感到拘束。让尼古一个人呆在自己的小房间里,这个房间很安静,很适合尼古。
孩子们习惯了这种做法。早餐后,他们有意识地回到各自的房间去读大魔法经。麦琪丝陪两个孩子读了一会儿书,然后下楼去客厅。
碰巧,卡尔正在打扫客厅的墙壁。麦琪丝看见莱亚在窗外工作。她记得莱亚是哑巴。她好奇地问卡尔为什么莱亚是哑巴。
“其实她以前不是哑巴,但有一天,她突然说不出话来。我不知道为什么,不知道是什么让她害怕,也不知道她怎么了,但她不想承认。”
卡尔的眼睛里满是表情,盯着麦琪丝紧张的眼睛,好像在告诉她什么。
但麦琪丝的注意力显然没有放在上面。她看着莱亚孤独而羞怯的身影。多么像她自己,孤独而不确定,对未来一无所知,对过去感到后悔。她的心又陷入了悲伤的回忆。
本周,麦琪丝就想另一个人。她现在不是过去的忧郁和悲伤,而是神经质、高度紧张、对许多事情感到紧张甚至恼火。现在,她每天都要定期吃药,使自己平静下来。
麦琪丝忍不住点头。她的眼睛盯着莱亚。卡尔以为麦琪丝会想到些什么,但就在这时楼上有人轻轻地叫了一声。
是她两个孩子的哭声!
麦琪丝首先想到的是尼古在哭。他一定很害怕。麦琪丝跑到尼古的房间,却发现他此时此刻只不过是在静静地看书。
如果不是他,那就是安拉斯。
麦琪丝不假思索地来到书房,但安拉斯还在看书。她脸上没有哭的痕迹。麦琪丝不相信。安拉斯很淘气。她一定是故意假装哭了。麦琪丝很生气,开始问。
“安拉斯,你为什么哭?”麦琪丝问。
“我没有哭,妈妈。”安拉斯天真地说。
“安拉斯,别不好意思。我刚才听到了哭声。你在假装哭吗?”麦琪丝有点生气。
“不是我。我是维克托。“是他在哭。”安拉斯平静地回答。
麦琪丝很惊讶。”胜利者?维克托是谁?”
“他刚才在这儿,”安拉斯指着对面那扇漆黑的窗户说,“他太不讲理了。他让我们离开房间。他说这房间是他们的。他还说他会打开窗帘让光线进来。”
麦琪丝几乎相信安拉斯,但她仍然认为安拉斯在胡说八道。家里只有他们,没有其他人。
“他为什么哭?”麦琪丝试探性地问。
“因为他不喜欢这房子,但他必须住在这里。他父亲是钢琴家,全家都搬进来了,“放下书,站起来认真地说。
“你和他父亲谈过了吗?”麦琪丝不想打破她的谎言。继续。
“不,他父亲还在客厅里。”安拉斯指着门。
“我刚从客厅来。“那儿没有人。”麦琪丝发现了安拉斯的谎言的漏洞,立刻说,“告诉我,你为什么哭?”
“维克多,不是我!”安拉斯咬紧牙关,激动起来。
麦琪丝也被激怒了。她受不了这样经不起任何推敲的谎言。更重要的是,安拉斯只是个孩子。孩子会对你撒谎,以后怎么办。麦琪丝觉得她的怒气快要爆发了,但她还是控制住了。不,她得给安拉斯一个弥补的机会。
“好吧,你告诉我,门是锁着的,他怎么能进去?”麦琪丝指着门。
这个房间有两扇门。她打开一个,然后立即关上。如果有什么意外,它会从这两扇门进来,但只有她和卡尔有门的钥匙。
安拉斯的眼里满是不屑。她转过身来,看着已经打开的门。
麦琪丝看到门开着,就用手紧紧地握住前额。她几乎疯了。这怎么可能?怎么会有一扇开着的门?
“现在,你相信我吗?”安拉斯指着门说。
麦琪丝走到安拉斯身边,把手放在肩上,激动地说:“不,你说的不是胜利者。安拉斯,别再撒谎了。卡尔把门打开了,是不是,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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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我说是维克多!”安拉斯生气地打断麦琪丝的手,跑出了房间。
麦琪丝看着安拉斯,站在原地。但这时,她的心充满了愤怒,她的脸特别难看。仆人在这里服侍主人。他们应该听主人的话,听从主人的命令。他们不应该做任何他们的主人不让他们做的事。但从目前情况看,这三个仆人根本不适合当仆人。
也许他们不是来当仆人的。麦琪丝突然想起,他们不是自己招募的,而是所谓的路人。他们路过,说他们住在这所房子里。
他们想把我们赶走把房子夺回吗?麦琪丝紧张的神经不得不这么想。
愤怒使麦琪丝恢复了理智。她砰地关上门,很快就下楼去了。无论如何,卡尔会为她的无知付出代价,麦琪丝也会更加小心她。
就在卡尔在客厅的时候,她正在打扫。
麦琪丝把她叫到身边,拿出一把钥匙,指着卡尔骂道:“我说只有一扇门能打开另一扇门,你不明白吗?”
卡尔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她从麦琪丝愤怒的脸上可以看出,可能有人违反了她的规定。
“夫人,我去了花园,莱亚没有钥匙。我们没有开门。”卡尔天真地说。
“别争了!”麦琪丝不想再听她说话了。她睁开紧张的眼睛大声说:“你认为我愚蠢到无视我女儿的死吗?我说光会杀了我的孩子。”
卡尔叹了口气,走到麦琪丝跟前,麦琪丝还是很生气,用非常温和的声音说:“也许你孩子的病会突然好起来?也许是时候让他们看看外面的灯光了。如果他们准备好了,你不知道吗?”
但这温柔的语气并没有平息麦琪丝内心的愤怒,反而更加激怒了她。
她把卡尔推开,气得脸红了。”你在说什么?你真的希望我的孩子在你高兴之前死去吗?”
麦琪丝心里更确信那三个仆人一定别有居心。
卡尔不说话了。她知道唯一能说服她的方法就是在麦琪丝的汽油头上放一把油。这时,德特看到里面发生了什么,就从外面进来了。
“卡尔太太说得对。你可以试试我的一个亲戚常年患有某种怪病,但有一天那种怪病突然好转,没有任何征兆。也许,孩子们的病真的会突然好起来。”德特说。
“快走,你们这些疯子,你们这些疯子,离开这里!”麦琪丝受不了这样的谬论。她把他们推出门外,砰的一声关上门。
这时,麦琪丝的心像被刀割一样痛。她担心孩子们的安全。如果有一天,孩子们房间的门打开了,外面的灯进来了,后果会让她难以承受!
麦琪丝答应理查卡照顾这两个孩子!不,从来没有。麦琪丝决不能让这种事再次发生。
不管是谁,都不想伤害她的两个孩子,不管是谁,都不想把他们赶走!
在外面,他们看着对方,沉默了半天。卡尔叹了口气,打破了沉默,对德特说:“她真的很固执。看来我们还得想点别的。”
“我认为必须一步一步来。我们不是这样来的吗?”德特回答。
“我就是受不了她那倔强的脾气。有点难以忍受。但我们迟早会学会和睦相处,她迟早会理解的。”卡尔说。
“哈哈。”德特笑着走进花园,开始扫树叶。
花园里总是有许多落叶。德特在那儿已经好几天了。但除了扫落叶,还有一件重要的事要做。
卡尔冷静下来,看着德特脸上的平静。
是的,有些事情需要慢慢做,而不是匆忙。她心想……
……
卡莎并不知道这后面的事情,因为外祖母的日记到此便曳然终止,没错后续关于外祖母身上这种怪病的记载,似乎都只有当时的外祖母以及日记里头曾提起的那三人兴许会知道点什么。</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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