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铃还须系铃人!”傅照青淡淡的道,姑娘过于怕蛇,有心里灵上的隐疾,乃因太子,无论是多贴切的理由,她对太子都是有怨词的,说一点也不讨厌,那是不可能的,但是若太子能潜心努力,与姑娘修好,那么当年所烙下的阴霾,所带来的苦楚当会释放许多。
杨旭渊带着傅莲月来到了后园子,杨旭渊命人拿来两件斗篷,“本宫的地下冰窖冷,便傅将军身子骨健强,也难以经受,得穿斗篷,我知傅将军定是讨厌本宫穿过的斗篷,但是请放心,这件斗逢却是本宫未沾染过的。”
傅莲月看着两件同样上等的貂裘,再一次唾弃,这么好的斗篷,这家伙竟制来当摆设,如此浪掷,不配为人!
虽然仍是嫌弃,但是逞强不得,傅莲月一副受宠若惊的样子,接过斗篷,“那真是却之不恭了。”
湖心的假山处流水潺潺,水花如玉,过了石桥,过了月洞。
这家伙还真是匠心独具,冰窖置身之处如此精妙,这一国太子为了自己的享受,真是极尽钻研之事。
再往前走,傅莲月已品出些许凉意,杨旭渊顿足,“傅将军先把斗篷穿上吧。”
“好。”傅莲月依言。
傅莲月披上斗篷,堪堪合身,很是纳闷,这鸟人虽然柔弱,屁点武功也不会,但是好歹长了个高个,身量高过自己,怎么会做出自己合身的斗篷呢,再看看这厮,穿着和自己一样的斗篷,怎么有种情侣的感觉呢,傅莲月怎么看怎么别扭。
杨旭渊嘴角微扬,颇为得意。
两人并肩而行。
“我母亲说前两日在街上见过太子,刚想敬称,太子便消失于人群!”傅莲月突然其来的道。
杨旭渊一愕,她今日张口避口就是母亲长母亲短,知她孝顺,但据他所知,她从来都不是一个母亲跟前的乖女儿,她是有主见的女将军,时常违背顾氏的心意,让她懊恼,她到底是有何深意?
杨旭渊诚然道:“这有些不可能的,本宫近日一直埋首于书房抄一本书籍,并未踏出过东宫半步。”
傅莲月彻底泄气,世上没有如此淡定如清水,始终如一之人,搞了半天,母亲遭绑架,竟与这厮没半点关系,不是这厮的话,到底是谁携了仇恨,要这般报复?
“那想来是母亲看错了。”傅莲月虚虚的回道。
杨旭渊贮足,轻轻的推开一处石门,寒气袅袅,薄烟扑面而来,冰凌子层层叠叠如一座座的倒垂的小山,地面冰层皑皑,好一个精妙的寒域。
“傅将军请随我来。”杨旭渊温言如痴。
这温情脉脉的目光,看的傅莲月心里发毛,此来的目的已经达到,她无心再与杨旭渊周旋,“此间比自己想的还要冷,太子万金之体,多年调理,才有今日之健朗,想来平日并不会亲自踏足冰窖,我只求一年四季常有寒瓜,事孝母亲,小小的冰窖就足矣,既已概览,想来成事不难,就不用再进去多此一举了。”</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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