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崇山交情是深,但也都不是拘这些俗礼之人。”袁蛰缓缓的倒了一杯茶后又道:“崇山不比别人,他是少年扬名,却轻看名利之人,近年往来之信,字里行间就常流露出解甲归田,采菊东篱下的向往。”
“哦?”杨旭渊挑眉,说一个正值盛年的大将藩王疲敝权利,向往田园之情,这些个话要是自别个人口里说出来,他一定会认为是居心叵测,但是自家表兄的为人,他最清楚,断然不会居心险恶,对自己无中生有。
杨旭渊问道:“表兄向来说话严谨,此番话莫不是意有所指?”
袁蛰认真回道:“自古高人多奇僻,此事我觉得有可能,也有不可能,我也不能定论。”
杨旭渊便默然。
袁蛰又感慨道:“说到性情,我的身边怎么竟整些奇僻的高人。”
杨旭渊便笑道:“你又有何骇论?”
袁蛰也不顾忌,“就说太子您吧,少时体弱,现在不也养的好好的,英姿潇洒,龙马精神,身为储君,便该早早立妃,却还要装神弄鬼,一拖再拖,身边本有个现成的主,却一直吊着,行与不行,也不给个话。”</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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