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安平郡主她受伤了...”
受伤了...
言缙闻言翻书的动作陡停,掀开眼睑,那双眼眸既深广又清寂。
许久才道:“我知道了。”
见到这样的言缙,子一勾唇:“主子这就心疼了?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你要是心疼,可以晚上去看看。”
说完,从怀中掏出一晶莹剔透的玉瓶放到言缙跟前,子一继续说下说:“这是我为主子准备的金疮药,主子放心,绝不留疤。”
“你想的倒是周到。”
闻言看了眼那瓶金疮药,继续长指翻页,言缙的目光再次回到书册上,清冽干净的嗓音略显的有些沉,问:“萧世子启程了?”
子一答:“已启程。”
答完,他抿抿唇,明显的是还有话说。
少顷,他直言道:“主子,你这番做法可无异于引狼入室啊...”
明明知道萧世子与安平郡主拥有儿时情义,却偏偏帮萧世子脱身来京师,这岂不是把自己相中的姑娘往外推?
子一在心里嘀咕。
言缙闻言再次将细密的长睫掀开,眼底里有锋芒的幽光一闪而逝,道:
“早晚要见,早见与晚见又有何区别?你按我说的办就是了。”
萧白与慕风应算是绝配,两个人都拥有惊世帅才。
而且两个人也算是青梅竹马。
但可惜的是...
他姓萧。
而且他根本没有相让的理由。
...
翌日。
东方刚刚破晓,慕风即已经醒来,这是在军营里养成的习惯,她要起来晨练了。
正欲下床穿衣,目光触及到枕边的一个玉瓶,玉瓶晶莹剔透,从未见过,慕风的乌眸中有一抹疑惑一闪而逝。</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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