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是什么时候知道我是南家女儿的?”千万不要告诉我是最初认识我的时候。
“我烧伤后。”
还好,幸好。否则她真的不知道如何面对这段纯白的情感。
“我烧伤后,恢复得差不多时,去皮朗教授府找过你,却看到很多人在往外搬东西。我拉了个人问,他说是淮南南府千金要搬离皮朗教授府,回到淮南去了。”
年柏依然是淡淡地笑,平静地叙述着,若不是南絮知道,怕是会以为他在叙述旁人的故事。
可南絮都能想象出,伤好后的小年柏满心期待地去皮朗教授府找她,却发现她没有留下一句话就搬走了,心中是多么失落。
“抱歉,真的抱歉。当年,那场火灾后,我父亲便立即让我回淮南,生怕我再出事。”
“无妨,都过去了。很久之后,我知道了父亲要去南府谈事,便让他一定要带回一幅南府千金的画。”
“为何?”南絮不解。
“我想看看,你如今的画功,会不会让我感到后悔当年牺牲右手来救你。”
南絮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这才是年柏哥该有的样子,爱讲些令人哭笑不得的冷笑话,而不是时刻带着无懈可击的面具。
年柏看着她终于破涕为笑,嘴角也跟着上扬了许多。
气氛顿时拨开云雾见青天。
直到这一刻,南絮才觉得自己眼前的年柏哥是真实的。</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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