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
景书出来迎接,而景雄则是坐在了上首,看着自己儿子恭敬的样子,并不说话。
书房里,一时间气氛有些凝固。
等到下人过来上茶,景雄只端起杯子微抿了一口,“最近身子如何了?”
“吃着父亲命人送来的药,月中时并没犯病。”景书连忙回话。
“当初你母亲生你时难产,你胎里不足,差点活不下来,若非是空见大师赠药,恐怕……”
提到这个,景雄眼中划过一丝悲痛和愧疚。
“虽然每个月断不了一次服药,可是好歹也是长大了,为父,咳咳,希望你能够保重身子。”
景雄身体也不好,似乎是当年景书的母亲难产去世以后悲怮过度伤了心脉,也一直需要用药养着。
因为都是大男人,再加上有景书母亲难产的事,两父子感情看上去并不亲厚,今天这番话,在景书耳中已是难得。
“云城的大计,你放在心上就好,为父相信你。”
叮嘱了几句以后,景雄就离开了,留下景书,凝视着自己父亲的背影,忍不住抚住了心口。
从自己记事起,每到月中,自己心口就会剧痛难忍,须得服下父亲送来的药才会缓解痛楚。
长大后景书也不是没有怀疑过,但是他私下找遍了名医,都说确实是胎里带来的弱症,无法根治。
将这些思绪赶出脑海,景书开始思索起自己暗卫带来的消息,这计划有变,就要重新谋划了。
——多了苏云烟这样一个变数。
景书开始考虑是不是可以亲自去一趟京城,见识见识这个女子到底是何方神圣,能够迷惑的夜王失了心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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