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那柱香已经烧了大半,还不及李响手中细香一半的长度,李响又是紧挨着那柱细香『插』下,乍一看去,仿佛是一支香似的。
等李响『插』定后,上官凌雨、上官凌雪二人脸上同时『露』出了惋惜的神『色』,尤其是上官凌雪,她顶着巨大的压力带着李响来到上官家族祖祀,心里何尝不希望他能在上官家族众位长辈和兄弟姐妹前大放光彩,刚才回答十三叔的提问已经让她很是满意。
原本以为以李响的风水造诣想到这上香的阵法应该是易如反掌的事,看到他上香时停顿了一下,上官凌雪也以为他看穿了香炉阵法,双手十指交扣放在胸前,还没来得及高兴,李响就把那柱香『插』在了错误的位置。
上官星化在一旁看了也是微微摇头。
刚才李响得到十三叔的认可,他还以为可以将上官凌雨这一支争取过来,有李响这样的风水好手在,在祭祀大典落花会上一定能把上官星晖这个家主拉下马,却没想到李响连『插』香这一关都没能过。
这样想来刚才十三叔这么夸李响,何尝不是一个陷阱,让他以为通过了上官家族长辈的考验,不自觉地放松了警惕。
上官星晖和上官建元相视一笑,脸上都『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刚才李响『插』香的手停在空中的时候,他们还以为李响看穿了『插』香的阵法,以上官星晖对李响的了解,只要李响看穿了『插』香不是随意『插』上就行的,还需要配合事先布好的七星白玉阵,那么以他的风水相术,找出落香点是很轻松的事。
谁知道你也有今天啊!
上官星晖仰天打了个哈哈。
他自参加祖祀以来就很少说话,这回终于忍耐不住了:“李响!这『插』香是我上官家族人祭祖时的一项基本功课,只有布下七星白玉阵法,不破坏阵法平衡的人才有资格在上官家族祖祀中站着。”
“你看看,庚七乾八位,已经把七星白玉阵给破了大半,上官家族列祖列宗在上,怎会容得你这混水『摸』鱼的外姓人在祖祀里?”
上官星晖这话说得很是严重,但是帮亲不帮理是大多数人的心态,要不是刚才十三叔表态,恐怕大伙早就一拥而上,把李响扔出上官家族祖祀了。
上官凌雪满脸的不平,碍于家规,她不好直接跟李响说这『插』香的讲究,可是还有一点却让她愤愤不平。
其实上官家族虽然以风水立家,但并不是每个人都有高深的风水相术本事,后世子孙肯钻研这些老掉牙的古董东西,而且学出个名堂的人少之又少。
这『插』香布阵的手法,向来是前易后难,就像用积木搭高楼一样,前面几块放下最是容易,越搭到高处越容易出错坍塌。
李响『插』的是最后一支香,落脚点只剩两三个,本来就是最难的。更何况他事先还不知道『插』香的规矩,以有心算无心,他『插』错了香也很正常。
就是换了另一个风水大师过来,到上官家族祖祀上香估计也是这个结果。
这些道理上官家族人都懂,只是上官家族这个『插』香规矩几百年这样过来,已经深入人心,上官星晖趁机发难说的话也不能说是全无道理。
原本沉寂下来的人群也开始鼓噪起来。
这回不止上官建元这边的人马开始发出“滚出祖祀”的声音,就连上官星化这边的人也有些蠢蠢欲动。
毕竟上官星化虽然是外地上官家族人的领袖,却不像上官建元父子那样把持上官家族家业,相对来说松散许多,上官星化这个外地上官家族人首领一位也是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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