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又说回来,对于济河,流渠心里也不至于害怕打不过他,而命丧当场:
一是觉得他还没有那个胆量敢当众在溪滦殿上要了她的命,最多应该是束缚她抓住她做威胁。
二是河锦是跟着她一起来的,他应就在背后观望着;她断定,到关键的时候,他会出来,不会对她见死不救。
所以,一想到这两点,流渠就觉得不过和他较量较量,没什么好怕的。
但是济河出手真的很狠,招招都想要了流渠的命,她越躲闪越费劲。
待她还击时,又被他阻挡住,他好像深谙流渠使用的术法,能预料到她下一招会出什么。
这就让流渠纳闷了起来,脑海里不由得开始去想自己什么时候可能在他面前露过手,不然他怎么会如此熟知?
流渠就这么稍微想了一会儿,分了心,在刚转身过来还没转完之前,被济河占了上风。然后他扬起了不灭刀,其闻名六界的离恨斩飞速地向劈她过来。
流渠惊慌得瞪大眼睛,那把那锋利的大刀坠落下来尽收眼里,心想这下自己可能真的完了。
谁知,在不灭刀未落到她身上之前,一把金光闪闪的兵器飞来将它挡住,“哐当”声响,两把兵器掉落下地。
大家都朝那突如其来的兵器飞来的方向望去,惊喜得流渠,竟然看见了她仙母。
“仙母!”流渠喜出望外地叫到。
“逆臣,胆敢众目睽睽之下伤本宫的女儿,是活得不耐烦了吗?”
衢霜大声呵斥济河,说完她就飞过来,并一同拾起她的揽风金叉。
众人见衢霜仙主出场,除了飞鹊满脸的忧心,其他人都惊然万分,本是互相厮打的,都马上停了下来。
“谁是逆臣,我才是现在的仙界之主。你这老媪之徒,在位之时对仙界毫无建树,早就该退出仙界,魂归天地,竟然还有脸出来见人!”济河无耻地回应。
“你所谓的仙主之位,不过是趁人之危,夺走了传主玉玺,并非正统仙主亲传。敢问仙界历朝历代,有哪一位仙主不是前一任仙主亲传,行继位大典,才算正式登上仙主之位?”衢霜态度庄严,语气很硬。
在场的人听完,秒懂后,唏嘘不已。
“我这不叫趁人之危,是顺应天命。你气数已衰,无力胜任仙主之位,才临危受命于我。这自然就省去了传统的礼节。大家都是为了仙界的未来,谁当仙主,不是一样当,何必要把事情搞得那么麻烦。”济河态度变得柔和了些,但还是那么不要脸地狡辩。
“仙主,不用跟他那么多废话,他的所作所为天理昭昭,今天就是收拾他的最好日子。”东海上仙插进来,想助攻衢霜。
接着,大殿上也依稀响起了一些赞同的声音,看来不止东海上仙一干人等,很多人都看不惯或者看不起济河在位时期的所作所为。
“来啊,尽管放马过来。谁怕谁,今天你若拿不下我,以后整个仙界都得听我的,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济河丝毫不畏惧的样子。
“仙母,他这是激将法,不要上当。”流渠想劝阻衢霜,因为直觉告诉她,衢霜的状态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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