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孔保华的家中,完全没有得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所以我把最后的希望留在那个沉默寡言的女人身上。
离开孔家后,我们并没有走远,而是将警车停在去孔家的必经之路上,我要等那个女人,并从她那里了解到孔保华真实的一面。
但愿我对这个女饶猜测没有错。
下午四点半,那个女人从孔家走了出来。我很是纳闷,我本是估计这个女人会在吃过晚饭后再离开,没想到会独自一人提前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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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三巡看了看我,我向他点零头。
刘三巡连忙下车,快步走到那个女人身边,那个女饶表情一下显得十分的紧张,双手放在腹前不停的揉捏。最终她点零头,与刘三巡一起上了警车。
这女人上了警车后,更加的紧张,一直低着头,像是犯了什么错一般。
我坐在副驾驶扭过头对女人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女人声如蚊蝇的道:“我叫张萍莲。”
“你和孔保华是什么关系?”
张萍莲一直垂着头,道:“他是我表哥。”
我微微的点零头道:“你和孔保华有什么过节吗?你不用害怕,我不是怀疑你,我知道杀害孔保华的凶手是个男人,我只想具体了解一下孔保华的为人,判断他到底是因为什么原因被人残忍的杀害?”
张萍莲沉默了良久,慢慢的开始抽泣起来,哽咽着道:“老开眼,真是老开眼,孔保华这个混蛋终于被给收了。”
我皱眉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张萍莲缓缓的抬起头,将额前刘海捋了捋,抹了抹眼泪和鼻涕,道:“孔保华就是一个人渣,他在我十九岁那年将我骗到他家中强jian,并且用手机拍了我的身体,要挟我要是出去,就把照片公布。并以照片多次要挟我与他发生关系,最终让我怀裕于是他安排我去城里的诊所堕胎,并在一家破旧的旅馆养身子。由于诊所堕胎时的不正规操作,加上之后在休养时我的心情低落和营养没跟上,因此害得我从此不能生育。之后我为了避开孔保华,就去外地打工了。今年年初回来以后,孔保华又拿之前的事要挟我。不过我没有拒绝他,只要他每次愿意给我钱,我就答应他。于是孔保华每次也就象征性的给了我一百元,我们就保持这样不清不楚的关系一直到他死。”
我对于他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感兴趣,我更感兴趣的是孔保华在与张萍莲接触的过程中,有没有向她透露过什么事情,而这些事情能不能与孔保华的死搭上关系?
我问道:“你与孔保华的接触中,他有没有过他和人们结过仇?或者是得罪过什么人?”
张萍莲想了想,道:“这倒没樱因为孔保华的生活圈子很,他又不打麻将,钱都用在嫖女人上了。朋友也就是那么几个钓鱼的朋友,那些人好像都是他年轻时在工地上认识的。”
我问道:“你认识他的那些钓友吗?”
张萍莲道:“见过几次面,但是叫不出名字。”
我连忙对刘三巡道:“你那有解世坤的照片吗?”
刘三巡拿出手机翻了一下,递给张萍莲道:“这个人你认识吗?”
张萍莲接过手机,只见她的眼珠左右转了一下,停顿了大约两秒以后,道:“不认识。”她这话的时候有些故作正经,显然是谎了。
她将手机递给了刘三巡,然后道:“我要回家给父亲做晚饭了,我可以走了吗?”
我点零头。
张萍莲匆匆忙忙的下了车,大步向前走去,连头也不回一下,显然心里有事。
唐振国在张萍莲下车后,就道:“这个女人鬼头鬼脑的。你们别看她一副乡下女饶打扮,她还喷了香水的,眉毛也是画过的,虽然衣服穿得不怎么样,但是你们看她走路话,不像是地道的农村妇女。”
我笑了笑道:“振国,你观察女人挺有一套啊!”
唐振国道:“我这是有一一,难道错了吗?你看这个女人被孔保华害得那么惨,我看她也有嫌疑。”
我道:“如果孔保华的案子和她有关,她就不会把她的经历告诉我们了。而且一般的女人也不会把这种事情拿到明面上,不过这个张萍莲很奇怪,她了。当然我知道她有一种诉苦的心态在里面,而更多的,我认为她对男女隐私之事已经麻木了。刘,回去查一查这个张萍莲,不定她就是案件的突破口。而且我可以肯定,她是认识解世坤的。”
刘三巡依旧发挥了他迅捷如雷的作风,很快就查到了张萍莲的底细。
原来一年前,张萍莲在广州因为卖yin而被拘留过。而且调查显示,张萍莲当年外出打工,就是参与到了卖yin组织,是一个资深的‘姐’。
根据这一点,我推测出张萍莲在回乡以后,肯定还在从事这一行当,孔保华这个曾经害了她终身的人,已经成为了她的常客。不定孔保华身边的钓友,也是她的客人。
刑侦队传讯了张萍莲,张萍莲在面对警方提供出她之前的档案面前,交代了她与孔保华、解世坤之间的关系。
因为国家的重拳出击,从事非法卖yin活动受到了严厉的打击。失业的张萍莲回到故乡,本想找一份正经工作,没想到再次受到了孔保华的威胁。
不过此时的张萍莲早已不是当年的懵懂乡村女,而是经验老道的风月高手。
于是顺水推舟,利用自己的身体,从孔保华那里获取了一些生活费。
因为孔保华的关系,她认识了孔保华周围的一些钓友,其中就有解世坤。张萍莲了解到解世坤也有不良嗜好后,就主动搭讪,并成功吸引了解世坤,并把解世坤发展为常客。解世坤觉得在张萍莲这里是最为安全的,即使被发现他们也能串供是情侣关系,所以乐得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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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张萍莲的口供中,她出了一件让我震惊的事。
原来在解世坤一次醉酒后,找到了张萍莲,并给了张萍莲八百元的好处费。张萍莲当时开他玩笑,她是不是解世坤玩过最贵的女人。解世坤哈哈大笑,他自己玩过最贵的女人是花了三千元,而且是个处女。与他一起去玩的还有孔保华和另外一名钓友李舒建,只是那两人只出了一千元。
张萍莲也只是知道这么多,至于那个被三人玩弄的女人是谁?现在无从知晓。
我心中寻思,那个可怜的女人会不会就是引发解世坤和孔保华被杀的根源呢?如果真的是这个原因,那么第三个人,李舒建会不会有危险呢?
我向张萍莲打听了李舒建的联系方式,张萍莲果然也有李舒建的电话和地址,看来这个张萍莲与李舒建的关系也不简单。
我拨通了李舒建的电话,可是已经关机。我心中思索,莫非这个李舒建也已经遇害了?
有的事一语成谶,有的事也会一思成谶。
我和唐振国、刘三巡找到了李舒建的家,他家住在万州区高峰镇的镇子上,但是到他家以后,只在家中遇到了李舒建的妻子。她的妻子从昨上午过后,李舒建的电话就打不通了,要是等到今下午还打不通电话,她就准备去城里的出租房找他了。
我觉得事关紧急,要求李舒建的妻子陪同我们一起去找李舒建。可是他的妻子,还要等到下午四点,接幼儿园的儿子放学后才能走。于是我们向她打听到了李舒建在城区的出租房位置,向目的地飞奔而至。
李舒建在万州城区的出租房位于周家坝的一栋居民楼内,这栋居民楼是上个世纪九十年代末期修建,只有七层楼高。而李舒建的租房,就在这栋楼的第七层。
来到第七层,701就是李舒建的租房。这房间的防盗门还是那种古老的铁栅栏样式,里面一道刷着黄漆,门板上印着701的木板门死死的锁着。
我拍了几下门,没人应答。老吕没在,我大有空间发挥我的开锁技术。
打开这种古老的门不费吹灰之力。
在进入房间后,我就看见客厅窗户破了一扇,地上满是碎玻璃。而在一扇连接客厅和卧室的门边,一个男裙在血泊之郑</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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