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虚，这些人，是真的吗？”帝江看着来往着的城镇居民，有的在叫卖着糖葫芦，有的在街边摆摊算命，有三两少年结伴在小吃摊买着吃食，脸上都在笑着，颇为有烟火气息。
九虚看她的视线追随着那些居民，摇摇头，毫不留情地说道，“假的。”
“哎。”帝江叹了一口气，知道如此真实的景象都是虚假的感觉还是不太好受。她忽然又想到什么，凑过去问道：“九虚，听闻你们华胥一族乃是幻境方面最最最厉害的仙人，我还听闻华胥一族有天赋技能，可以赋灵。令幻境化作真实，赋予这些幻象以生命。可是真的？”
九虚有些没料到她会问这个，想了半响，倒也没有瞒她，“确实如此。”他又转过头望着她期待的眼神道，“但这也要同等的生命力作为代价。”
“啊？”帝江一愣，旋即看见九虚并没有多说的意思，只好愣着跟着他往前走。但边走又边琢磨着九虚这话，同等的生命力，是施术者的命亦或是更多的代价？她顿时觉着有些沉重。又看了看不远处的白袍身影，心下却只有一个念头，希望九虚永远不要用这样的术法。</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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