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后也想成为像姜中将那样善良正直的好人！！”城墙上的一个士兵握紧拳头。
这才是他心目中的大英雄。
戚东看向那小士兵轻笑了一下，“你觉得姜中将厉害吗？”
小士兵重重的点了点头，满心满眼都是崇拜，“厉害！当然厉害啦！”
戚东看着姜怜的背影，心绪像是飘到了很远，“这么厉害的人，是做不了纯粹的好人的，”
戚东伸出手拍了拍小士兵的肩膀，“为善很难，作恶却很容易，永远不要把自己困在一个人设里，那样会走进死胡同，从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有底线，明辨是非，才是正道。”
小士兵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眼里还是有些茫然。
戚东这句话是说给自己听，也是说给小士兵听。
灵觉者清婳良善，却还是走进了岔路，说到底无非是自己的实力和自己心性不匹配，没有受过磨练，没有明辨是非的本事，
她从一个极端走向另一个极端，在背叛雁云城时，众人才会那么愤怒，才会觉得那么不可思议。
戚东静静看着姜怜消失在城墙后，
也许今天过后，她就会成为灵觉者中最年轻的上将，引领一城。</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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