癞子爷忙带人跑到汴城州衙告密,说是一帮流串犯在一个武功很强的饥民带两千饥民要进城强抢民间商店与朝廷粮库。州官知道后马上叫来守将尉迟金轩,要他带领人去镇压这些快进城的饥民。
尉迟金轩是尉迟咸阳带出来的将领,虽后来两家来往不是那亲密,可谓人不是个势利眼,他很可怜饥民们。他知道先天下不饥荒的地方不多了,年年征战、官府要粮、军队抓丁已是民不聊生。今年北旱南涝,农民粮食减产,可苛捐杂税不能少,加上南方水灾,人们背井离乡的人不少。好在八百里秦川没有灾荒,田地粮食收获,商贸也不错,故此南人乞讨进秦川的也人数不少,一聚集起来就是千人、万人了。不过他知道饥民的破坏能力,人无进食就是面临死亡,人之将死、万事看穿、拼个死活也在所不惜。因此,饥民是万万不可进城的。他立刻吩咐关闭城门,凡不是本城居民,只出不让再进。商人运输队伍一定检查通过,若是假的,一律收监发配苦地。
虞发带人到了汴城看到如此状况,对侯长老道:“看来我们进汴城是不可能的了!”
曹望生道:“那我们就打过去!”
虞发道:“我们是要饭的,又不是就军家,哪敢于朝廷作对呀。这样做不是要我们丐帮自找灭亡吗?”
曹望生听出了虞发的意思,就道:“那我们绕道前进,听说咸阳那边很富裕,我们到咸阳去要讨!”
侯长老也怕与朝廷作对,笑道:“这样最好,虽是个要饭的,要饭不就是为了活命吗?去跟朝廷干,那是找死!再说这里是个咸阳人当武将,叫尉迟金轩。他的武功了得,可人还是个不欺压平民的好人!他封关完全是那个赖长鑫搞的鬼,要不是他跑到州衙去,尉迟将军是不会封城门的。”
虞发叹了口气道:“既然如此,有没有路绕过汴城!”
侯长老道:“那只好走远点路,先去花园口,那里是个穷地方,黄河易在那里开口,只要黄河汛期一到,水位要是很高,那里就要决口。要是一决口沿岸淹死的人就不在少数。好在今年北旱,黄河水位不高,那里反倒有些好收成。这些黄河沿岸平时是没有好多驻军的,因为黄河就是一道天险,军家把这里看成危险地带,要打仗除非背水之战才可以。”
虞发立即取消了原来路线,改道去花园口。
这一路线还真如侯长老所说,沿途农家还真的地有收获,沿途乞讨也还真小日子过得不错,只是苦了那些女将领与女兵们,曾是风风光光地打扮自己,如今要成个一讨饭婆子与女子,拉低邋遢的成了些现世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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