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自己在他眼中从始至终不过是一个所谓的听从他们发号施令的“下人”罢了？
他的心在那一个瞬间凉的刺骨。
董然下意识地捂住手腕处的伤口，倒吸了一口凉气。
灼华其实也没有想到这一击竟然会这么顺利，或许是那一丝残存的情感作祟，让她的手忍不住抖了一下。
董然的双目赤红，挑断了手筋意味着他的出刀要慢上许多。若是换成左手，他一时半会也无法适应过来。
董然胡乱的往嘴里塞了几颗止血丹，然后扯下一块衣料，胡乱的绑在手腕上，接着，咬牙提起了刀。
灼华抿了抿唇，抓着剑的手紧了紧。
这一次的董然，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咆哮着伸出他的利爪。
“刷！”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激怒的原因，这一次董然出刀的速度比之之前要快了不少。让灼华一时间有些猝不及防。
充满杀气的攻击贴着灼华的脸颊划过，将她的一缕发丝削掉，将她的脸颊划出一条伤口。鲜血缓缓的从那处伤口处冒出，贴着脸颊流了下来。
灼华没有去管那道伤口如何如何，她伸出手胡乱地抹了一把脸上的血，而后，抓着朝阳的手更紧了些。
手上的血通过剑柄处慢慢渗入了朝阳之内，在灼华未曾注意到的时候，朝阳银白色的剑身上悄悄的闪过一道红光。
感觉到了朝阳的颤抖，灼华轻轻安抚着它。
可是这一次，朝阳却并没有如往常一般听话的停下，反倒抖动的越来越厉害。
灼华也觉得出来了一些不对劲。</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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