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求雨的时候,李佑看错了日历。这次他反复的比较了之后,确定这次采用的都是贞观年间和高宗年间使用的《皇极历》。
不会有错,长孙皇后去世的日子就是今年的七月28。
7月26。
早朝后,李佑求见了李世民,他说道:“父皇,李淳风推测的日子里,这几天是儿臣的母后最为危险的时候。儿臣这几天就住在东宫,万一有什么事情,您派人来叫儿臣。”
李世民也有点紧张,他对李淳风还是信服的,他说道:“会出什么事情呢?”
李佑摇摇头说道:“不知道,既然李淳风说了,宁可信其有。咱们一定要加强防备。”
李世民点点头说道:“好吧,我会通知马宣良加强立政殿的戒备。”
李佑说道:“父皇,这件事就让儿臣来安排行吧。”
李世民对李佑十分信任,他说道:“好吧,你看着办吧,无论如何,都不能让你母后出事。”
李佑说道:“儿臣遵旨。”说完,告辞后就要离开了。
李世民目送着李佑离开,心中十分感慨,心道:“这孩子聪明有智慧,难得地还心地善良。有这样的儿子,真是不错啊。”
李佑并不知道李世民注视着自己的背影,他忽然想起了一件事儿,就停下了脚步。
他寻思了一会儿,想说什么,后来想了想又不妥当。于是摇摇头,推开们向外走去。
“佑儿。”这时,李世民叫住了他。
“父皇。”李佑转过身来说道。
“你还有什么话想说吗?”李世民问道。
“父皇,儿臣……”李佑艰难地说道。
李世民慈爱地说道:“佑儿,有什么话你尽管说,我信任你。”
李佑说道:“父皇,你还记得母后写的那《春游曲》吗?”
李世民点点头,吟道:“
上苑桃花朝日明,兰闺艳妾动春情。
井上新桃偷面色,檐边嫩柳学身轻。
花中来去看舞蝶,树上长短听啼莺。
林下何须逺借问,出众风流旧有名。”
吟诵完了,他一时没有说话,似乎沉浸在当年自己和长孙皇后花前月下低吟浅诵的美好时光。
良久,他说道:“当年你母后作这首诗的时候,只有16岁,真年轻啊。”
李佑说道:“檐边嫩柳学身轻,母后的这句诗,写得就是她自身。母后性子刚强,她的身子确是很柔弱。
一个女人就像是一盏灯注满油的油灯,随着岁月的流失,里面的灯油也会渐渐的减少的。
女子的每一次生育,就是油灯爆燃的时刻,里面的灯油会大量的减少。而母后已经生了七个孩子了。
说句不恰当的话,母后就像一盏油灯,已经接近油尽灯枯的了。父皇,儿臣的意思您明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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