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市区交易所,我把我刚才的推测告诉了他们三人,大家的眉头都是皱了起来,余仁杰问道。
“那东哥,咱们应该怎么做?”
我沉声道:“一会儿进去,挑选位置比较好的地皮,记住,是比较好,而不是那种非常好的,以我们的财力根本吞不下。算账都会算吧,上面都有报价,结合位置与价格,选出合适的,我这里有一万,叶晓晓有十万,雨泽这里有兄弟们的十六万,余仁杰这又三十万,加起来五十七万。星期五,我那八十万就能到位,咱们有一码说一码,先把地皮挑好,把人约出来,只要合约签了,星期五再去给钱,那也是可以的。总而言之,别人吃肉,咱们喝汤,废话不多说,现在行动吧!”
算上叶晓晓,我们总共五个人,都拿着纸笔对着大盘计算,上面的数据几乎是一成不变的,我知道这个情况顶多在持续一两天,就会产生巨变,当新市区的消息通过各方面的渠道传出去的时候,这里的地皮恐怕会被一扫而光。花费了一个半小时的时间,我们挑出来了十二个比较适合的地皮。这是综合了价格和地段两种因素的选择,但还是太多,我们没办法吃下,只能是继续筛选,将这十二个变成五个。
差不多要一百四十万,才能将这些地皮全部吞掉,我们还差一点,但我想应该也没有问题,几万的差价,分摊到五个地皮上,还不到一万,我想那些卖家是不大会计较的。五个卖家,我们分批次的打电话,那边来的很快,都是商人,商人逐利,听到让人头疼的地皮有人感兴趣了,马上就来了。
第一位到的是个五十多岁的秃顶男人,看见我们几个还当是恶作剧,后来我们从交易所中申请到了合同,他才勉强相信。我们的说辞是总价格降低两万,然后周五付款,秃顶男人很不乐意,说你们这是漫天要价!本来地皮就不大,一口气削了两万,不可能。
生意就是这样,漫天要价落地还钱,余仁杰跟着老爹见识了不少,一番计较最后还是便宜了一万,不过秃顶男人不相信我们的信用,必须当场付款,没办法,我们只能把钱给了他。
之后的四个人,说辞基本上都是一样的,先砍去一部分价格,然后让余仁杰去谈,老实说,他谈价格的手段并不高明,这些奸诈的老家伙几番言语,就把他堵得面红耳赤,但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们是真心想要摆脱掉手中的大麻烦。所以,最终还是成交了,值得高兴的是第三个来的人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士,比较好说话,她同意在周五交易,合约我们已经拟定好了,就只剩下付款和签字了。
第四个人,也是要现场交易,我们明确告诉他,手上只剩下几万块,尾款要在周五到齐。他当场就要走人,结果被我拉住,我把之前我们签好的三份合约给他看了看,是不是骗子,你一目了然。白纸黑字的事情,你难道非要因为轻视我们的年纪,所以就要错过这笔生意?他想想也对,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拿走了我们手上的最后几万块,说是定金。
第五个人,仍然是用同样的方法,当搞定他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半了。
我们几个软倒在沙发上,感觉谈生意比打架还要累,言语上,思想上的交锋,更多的是经验的比拼,如果不是买家占据着天然的优势,我们几个肯定会被坑的吐血,这也清楚的给了我一个警示,人不是万能的,做生意这种事情还是要专业人士啊,以后夜总会如果开起来了,管理人员,绝对是重中之重。
我们几个离开了交易所,早就饥肠辘辘了,余仁杰吵着要去吃椒麻鸡:“刚才都快要端上桌了,结果被东哥一个电话叫来,不行,我今天吃不到是不会甘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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