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所谓的小提琴名曲,大多来源于一两个世纪之前甚至好几个世纪之前的欧洲,而当年能够风靡欧洲的名曲,到了现在,还能不能继续风靡下去,还是一个未知之数。
更何况,当时欧洲人的审美观,又怎么能跟现在中国人的审美观相提并论,两者无论是背景文化或者说风俗习惯,都存在于两个完全不同的体系。
不过可能有人会说,音乐是不分国界的,但大傲娇现在要对付的观众,是上至六七十岁的老人,下至牙牙学语的宝宝,喜闻乐见、易于接受,应该才是她的最终目标。
那么问题来了,大傲娇非要找世界上最难的小提琴的曲谱干嘛?
其实——是对比!
对比这个世界和她以前所认识的世界的不同,很显然,两个世界在大傲娇看来,大致是相同的,无论是从小提琴的发展史,还是从小提琴的流行风格变化,都大致相当。如果非要说有什么不同的,那就是原本名字叫做A的人,现在名字换成了B,而他们所创造的相应的作品的名字,也稍稍地被修改了一下。
这下就好办了!为什么这么说,因为事实上,大傲娇自己对这些东西还真了解得不少。所以接下来,在有了“基础知识”储备的情况下,大傲娇自己接下来只需参考一下,这个世界有没有她想要找到的答案就行。她的要求不多:能让她听着顺耳就行。
电脑前,大傲娇一首一首地把这个世界的名曲、难曲,一首首地听着过去。
有的曲子,只是听了开头的三秒钟,大傲娇就会把它关掉,而有的曲子,寿命则可以再长一点,被大傲娇跳着听,三次机会,如果三次机会都听完了。还无法让大傲娇觉得顺耳,那么这一首也要被pass了。
这种如同大海捞针的做法,不能不说,是蠢蠢的。但没有办法,毕竟现在网络上专门回答问题的,都是有着‘音乐天赋’的人,而往往有‘音乐天赋’的人跟没有‘音乐天赋’的人一起听同一首曲子,感觉那是一个天、一个地。
‘你自己想好表演什么吧。机会给你了。不过你得尽快确定表演的内容,最好要跟你自身实际相结合。跟主题是否贴合,那倒不用太牵强,毕竟,你登记的是十一岁,你本身的属相,就足以用来当做你能否上台表演的理由了。’
这是跟着小提琴一起寄过来的那封信的内容,另外信上还说,‘那边的压力相信也很大,如果你这边能尽快想好内容。并且做的漂亮,那么那边也会相对更放心。我可是花了很大的功夫,才为你争取到了不用排练就直接上台的‘免排令’,所以你这边内容一天不确定,那边就一天不敢彻底放心。反正,互相体谅。’
“嗷!就不能让我随随便便地唱首歌就完了吗!”大傲娇把搜回来的十首小提琴曲都听完了,然而,一首能入她耳朵的都没有。果然欧洲人跟中国人在耳朵结构上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而此时在帝都……虽然现在离年关还有一段时间,但其实时间也没剩下多少了。部分的表演者,除了要修改好自己的表演节目外。如果再不行,那就很有可能要被砍。而其他的表演者,也都在精益求精地尽可能把自己的节目的每一个细节做到极致,例如:每一个表情、每一个动作。甚至到演出服装的一个小小纽扣的颜色是否太过耀眼,与舞台气氛是否相冲突,这些都必须要去反复研究。可能不少人会觉得,这也太苛刻了!但可以说几乎每年,有关年末的这一场盛宴,都是这么做的!
“那个谁!小妮。你过来一下!”
“诶!副导演,怎么了?”
“导演叫你,就在后台休息室。”
“哦!”
当小妮去到后台休息室,后台休息室里面只有总导演一个人在那里坐着,而且总导演在抽着烟,平时不都说,总导演不抽烟吗,压力太大了?
小妮战战兢兢地走进了休息室。
“把门带上。”
“哦!”
“小妮啊。”
“怎么了总导演?”
“我想了很久。”
“?”
“你们那节目吧……”
小妮一听到导演这么说,顿时就慌了。她跟她的团队从草根中出来,历经九个月的时间,才从全国的参赛选手中脱颖而出,这才换来了猴年春晚上台表演的机会,导演这时候,该不会是想把她们的节目给砍了吧?尤其记得上一次,好几个节目就是这么被砍了,但是,这导演前天不还看了她们的表演,还说她们表演得还不错吗,难道是那个‘还’字?
仿佛是感觉到了小妮的慌张,导演很快就换掉了之前愁眉苦脸的神色,转成了一个稍微轻松一点的,道:“别那么紧张,我要砍的话,也不可能砍你们的节目,现在我们这节目单上,你们节目的重要性不说第一,但前十还是有的。”
“那、那导演是什么意思?”
导演道:“我觉得你是一个聪明的小姑娘!”
啥?小妮的心中又是一个咯噔。导演该不会是想要她那啥?那样的话……
小妮忽然一下子觉得自己轻松多了,还不好意思地扭了扭身体。
导演连忙道:“别误会!我就是想让你帮我想想主意!”
“导演~”(嗲嗲的)
导演仿佛自己被吓到了,连退了好几步,看到小妮停了下脚步,他才缓了口气,摸摸自己的胸口,心中暗骂着:格老子的,差点就把老子给吓死了。
终于又静了下来。
导演继续道:“小妮你也知道,今年被‘邀请’来参加春晚的,都是些颇有名气的人,有不少人背后的靠山还有点猛,如果我想把他们踢开,该怎么做才好?记住!你我是老乡,我才这么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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