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就不吃了,薛琰就将她的碗接了过来,跟以往一样,替她给将剩下的吃了。
薛琰可能是平时饭量比姜月大一点的原因,将他自己手里的和姜月剩下的吃完,才也感觉似乎有点饱了。
薛琰吃完的时候,师彻也吃完了,薛琰接过碗筷,用盆端着,要去河边洗,还要洗锅和面板等这些东西。
师彻哪会洗这些东西,为免自己帮倒忙,他忙让一个随从过去帮着薛琰一块洗。
那随从跟着薛琰来到河边,就撸高袖子,将衣裳扎裤腰带里,然后才蹲下,埋着身子帮着刷洗着锅。
因埋的幅度有点大,怀里有什么要掉出来了,那随从赶紧不刷锅了,伸手将已经露出来一点的东西赶紧往怀更里面塞,确定不会再往外掉,这随从才继续又拿起锅,挺大力的帮着刷洗着。
薛琰虽然一副在洗碗筷的样子,但眼角余光却注意到了那个东西,应该是一块腰牌,腰牌全部他没看到,但透过方才露出来的那一点,借着背后锅架那边还燃着的火焰,他依稀能看到一个字的字头。
看字头形状,可以辩出,那应该是‘彻’字上面的一小部分。
本来薛琰就怀疑这可能那位公子可能是彻亲王,现在那位公子的随从有一块刻有彻字的腰牌,那位公子又的确是一位王爷,只是不确定是哪位王爷,那随从是那位公子的随从,那那随从的腰牌,自然就是出入那位公子府上的腰牌,而哪有这么巧的事,薛琰自然可以立刻就肯定,那腰牌就是彻亲王府的腰牌,那位公子的确就是彻亲王师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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