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他死了,”段槐还在继续说,“他是一个人来臣府里的,肯定有手下在外,迟早那些手下会将这些事宣之于众,臣身败名裂在即,臣不恨,也不怨谁,那是事实,臣的确早年没把持住与继母有染有一子,又失手杀了自己的父亲,是臣的报应,臣违了天伦,还弑了父,当不容于世,臣会上奏皇上,辞去镇北大将军一职,并让皇上治臣的罪,臣终究还是负了皇上的器重和厚爱,不配为人。”
薛琰看着姜月。
段槐是镇北大将军,不管有罪无罪,都该由他父皇这个帝王处置,而他看得出来,段槐是真不愿意负他父皇,现在是真心实意的。
姜月也觉得段槐是真心实意的,那这个事就由帝王来处置吧,便跟她家薛琰点点头。
这里有云衣卫善后,姜月和薛琰就没多留了,带着沈老大夫出了镇北将军府,然后,同上了一辆马车。
因沈老大夫在场,有些事暂时也不好说,姜月和薛琰便没急着说。
回了客栈,让沈老大夫先在一间房间里住下,等明天才都启程回辛垣。
又跟沈老大夫说了好一会话,沈老大夫想着这些事情,也是极其感慨,薛四虎倒是没感慨,只是也觉得轩辕弋这死的太奇怪了。
看他们都买了东西要带回家给家里人,沈老大夫也有这个心,想给老妻和他家钰轩也买点。</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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