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薛琰应了。
姜月却没应。
虽然她默认了薛琰的解决办法,就是任邵仲溪那么坐在那,不管邵仲溪,但说实话,她是有点反感邵仲溪的行为的。
明知她和薛琰都瞒着家里,不让家里发现他们不对劲,这人还偏偏来铺子里就那么坐在那,让她家里人不安心。
估计薛琰也知道她反感,一直牵着她的手,怕她过去跟邵仲溪干起来。
姜月瞟薛琰一眼。她像那么不冷静的人吗?
薛琰干咳一声,想说:你真要动起手了,我怕我来不及拉住,先牵着,你就不会想着要动手了。
薛四虎见薛琰应了,而姜月的一只小手又是被薛琰牵着的,他自然就当姜月也是应了的,便心里一下踏实多了,笑道:“那进去吧,你们就在柜台后坐着,正好也帮我收一下钱,我得称干米线,你们是不知道,自从米线包子大家尝过都说好吃后,有多少人来我们家买干米线,别看我们家热米线卖的不怎么好,客人很稀少,大堂都没坐满过,但干米线的生意,绝了。”
“真是多亏了我们月宝啊,琢磨出将米线包包子里,就连县里的包子铺今早都来了人买走了不少干米线。”说着,薛四虎还摸摸姜月的小脑袋,一副特别高兴的样子。
也就更觉得这个大铺子买的一点不亏。
他就知道,想点办法,还是有生意的。
姜月任她家四哥摸摸她的头,然后,才被薛琰牵着,跟她家四哥一块进了铺子,走到柜台后坐着。
薛琰还可以继续画东西,她就没事干了,薛琰还是担心她生气,将算盘默默推到她面前给她玩,还抓了好几把炒熟的花生放在她面前,让她可以剥着吃。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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