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暖的水汽,放肆的笑容,一身白色西装的秦屿,似乎真的成了一个吊儿郎当的富家公子,不但自己主动脱了衣服,又主动踏入了那个容纳两个男人稍显狭窄的浴缸中。
陆风坐起身来搂着秦屿的腰,两人距离如此贴近,温热的水,温润的水汽,温柔的触感。秦屿只觉得悬着一晚上的心,在此刻放下了,不管什么任务,什么职责,只有两个人的呼吸和心跳。
两个人面对面坐在浴缸里,洗去一整天的劳累和疲惫。秦屿的黑发沾了水珠,眼睛却一如既往的晶亮,在水汽中闪着漆黑的光芒,陆风就是被这双眼睛吸引,像是两颗璀璨的宝石,明明什么都没说,却像是诉说了很多事情。
秦屿看着陆风,浑身的肌肉像是野豹般性感,滚动着带着薰衣草香味的水珠,陆风的身材匀称,带着生死打拼的野性痕迹,枪伤,刀伤,斑斑驳驳布在陆风的身上。男人的伤痕从不丑陋,而是成长的象征,秦屿的手指抚摸上陆风胸口的一道伤疤,狰狞的针线拉扯出肌肤的变形,离心脏只有几厘米的距离。
“老爷,你这是……”
“这个啊,想知道我就讲给你听。”陆风倾身吻住秦屿的嘴唇,舌尖描绘着唇线轮廓,带着雄性独有的气息的亲吻使秦屿闭上了眼睛,抬起下巴伸出舌头轻轻触碰tian弄着陆风的舌尖。像是蚂蚁相认时微微触碰的触角,两人带着试探的触碰使得浑身细胞都被调动起来,一丝丝战栗顺着舌尖传到四肢百骸,浑然交融的气息体现着世上独一无二的亲密。
陆风的手扣住了秦屿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舌头闯入秦屿嘴里顺着齿列扫略过每一寸敏感的上颚皮肤,秦屿并不是被动的承受,开始主动对陆风的动作产生回应。稍显青涩的吻技使得秦屿只能拙劣的用舌头磨蹭着陆风的舌,即使是最青涩的技术,仍能让陆风很快兴奋起来。
只因为对面的这个人不是别人,而是他的秦屿,就算是技术最好的小鸭子,用尽了全身解数来挑逗,都不及秦屿的一半。陆风的舌摩擦着秦屿的舌根下方,敏感的味蕾传递着对方的味道和悸动。
秦屿被吻的有些气息不足,喘得眼角都泛出晶莹,“好,那你讲给我听。”秦屿低头吻上陆风胸前的那块疤痕,舌尖tian过凹凸不平的皮肤。
陆风的手掌按着秦屿的后脑,手指抚摸着秦屿柔软的黑发,“这是05年的时候,我刚刚坐上第一把交椅,有兄弟不服,开会的时候动了枪,最后活下来的只有我一个。”陆风仰起脖子任由秦屿柔软的舌在身上来回,脸色平静的讲述着那些刀口tian血的过往,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他早就习惯了,有了再深的伤口也硬挺过去,从来不会在任何人面前示弱,然而此刻他却在秦屿面前将自己的过往一点一滴讲给秦屿听,仿佛秦屿的舌是最好的金疮药,能抚平他这些年来所有的伤口。
秦屿的舌灵巧却带着青涩,滑过肋骨向下滑动到最后一根肋骨处的伤痕,也不说话,只用舌尖tian弄,陆风便知道了秦屿的意思。
“这里啊,我想想,是那次交易的时候价钱谈崩了,黑吃黑火拼,被人暗算打了一扳手,捡回一条命,肋骨却断了两根。”陆风想起那些过往的片段,再残酷的回忆都因秦屿的这一吻而变得甜美,不管是心疼还是同情,这种柔情都让陆风从内心觉得温暖。
“我身上的伤,你吻一个月都吻不完,今天就先到这。”陆风捧起秦屿的脸,将秦屿从身上拉起,按着秦屿的肩膀将秦压倒在浴缸里,欺身上前,“故事我们有的是时间讲,现在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说着说着将秦屿的腿架在自己腰上,陆风低下头,一口含住了秦屿胸前的一点。
小巧的玩意被陆风含在嘴里,阵阵温热触感使得浑身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说不上舒服却又难受的闷涨感,让秦屿想要推开陆风,却又对这种感觉有着莫名的贪恋而舍不得推开。
陆风的吮吸,发出了啧啧的声响,让秦屿羞耻的耳朵都泛红,手掌抚摸着陆风毛茸茸的脑袋,秦屿渐渐被这种奇异的感觉拽入沉溺,这一点的爱抚还远远不够,身体似乎渴望更多的亲密,更多的安慰。
挺起胸口将自己送入陆风嘴里更多,长腿也在磨着陆风的腰。陆风感应到秦屿这无声的渴求,牙齿微微用力咬弄着那被玩弄得挺立的一点,给秦屿更深切的刺激。
秦屿果然闷哼一声,从这牙齿的咬弄中寻到了一丝快感,陆风见秦屿有反应,一下一下咬弄不停,惹的秦屿腰都勾起,几次险些滑到水里。
“喜欢么?”陆风的眼神深邃,看着秦屿不能自已的样子是他的乐趣,秦屿只可以为他一个人狂乱,秦屿这样的样子只能给他一个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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