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蛮有意思,我挑挑眉头,接过饮料喝了一口,薄荷茶,我最爱的一种。
很奇怪,殷亦桀的事他给什么解释?无所谓了。
铭风忍了忍,从背后柜子里掏出个袋子递给我,说:
“隔壁有卫生间,去冲个澡换下衣服;我让弄点药来,一会儿再跟你说。”
啥意思?我很费解呀。[
铭风叹了口气,解释:
“真是不让人省心,一会儿就能将自己弄病了。
殷总交代的,这身衣服穿一天了,你不想换?不觉得身上难受?搞不懂你们。这袋子不是我弄得,你只管放心。”
晕乎,这啥跟啥呀?我穿昨天的脏衣服他可记得,他穿前天大前天丢掉不要的旧衣服为什么不觉得难受,竟然还那么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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