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记者在他的日记中写到:“新加坡在燃烧,在破碎。它好象是一座被丢弃的城市,数以千计地毫无斗志的士兵聚集在空旷地海滨、拉弗尔斯垦地和其他开阔地。他们在日本轰炸机机枪的扫射下成批地死去。”
在制造了五天地混乱后,山下奉文派遣军队越过海峡,占领控制现在已被炸成废墟的章宜海军基地地入口处的那座小岛。这是为了摆脱守军防御而举行的一次佯攻,就
儿,日军大炮开始猛烈射击,炮声如滚滚雷霆。到.着火的油库上空笼罩着一层烟幕,摧毁油库是为了防止燃烧着的石油流进海峡。随着白昼的消逝,射击有条素地指向西面,轰垮海峡堤道周围的机枪掩体和防御工事。
夜晚,山下奉文的第一攻击波趁着夜幕强渡海峡,每艘强击艇载四十人,由舷外加速推进器推进,晚上十时三十分,三百艘这样的胶合板强击艇开始强渡,它们不是驶向海峡堤道东面坚固设防的开阔海岸阵地,而是驶向西面长满热带植物的沼泽地,那儿的防线薄弱,守军是疲惫不堪的澳大利亚军队。
山下奉文的士兵是幸运的,驻守在这的澳大利亚军队的士兵失去了趁强击的日军尚未登陆就进行射击屠杀的机会。
因为英国炮兵部队没有接到命令,等到开始射击打开探照灯的时候,已经为时太晚,探照灯可以照见逼近的登陆部队,眼睁睁的看着它们肆无忌惮的在海峡之间穿梭来回。在短短的几小时中,密集的小船象蚂蚁搬家一样将四千多名日军送上对岸,这些士兵从沼泽地里的热带植物和澳大利亚士兵防线的空隙中间渗透进去。
黎明时分,日军轻型的坦克和山炮被木筏、小船送到对岸,到这时候,山下奉文三万人的整支部队几乎有一半已经在新加坡成功地登陆。黎明过后不久,一群群握着刺刀冲锋的日本士兵势如破绣,澳大利亚军队防守的防线开始崩溃,他们抛弃了一切累赘,他们扔掉了步枪、弹药、背包、手榴弹,一路狂奔的向后跑去因为他们看到了日军在登陆初期袭击的几个防线中那些被俘的士兵,日本军队兽性大发,不顾这些士兵已经举起的双手一路上乱刺乱砍,屠杀了全部俘虏
两天后,日军已经控制了半个岛屿。在新加坡市郊,日军先头部队都已经开始隔着废弃的跑道与英军交火。然而山下奉文也意识到他的三万部队在数量上处于劣势,他迫切需要吓唬住新加坡,让它迅速投降。因此他放慢了进攻速度,调来轰炸机和身后艰难运送上来的重炮,向最后的英军阵地进行轰炸和炮击。
不过让山下奉文和准备艰苦作战的日军军官士兵们大跌眼镜的是,英军的抵抗意志已经崩溃。在刚开始交战的两天里,守军损失掉了三分之二的武器弹药,军队编制混乱,兵找不到官官找不到兵,枪里没子弹,炮里也没有炮弹。面对英军在此最高长官珀西瓦尔将军每两个小时发向英国的紧急求援电报,请求着一切的增援,但是他所能接到了唯一所谓增援就是丘吉尔首相的一道感情激动的命令:“战斗必须拚到底。战地指挥官和高级军官应该和士兵死在一起。英帝国的荣誉在此一举。俄国人正在浴血奋战,美国人也在菲律宾和日军奋战,因此,我们在远东的荣誉甚至是国家的荣誉在此一举。”
对着这道感情激动的命令,英国士兵绝望的称呼为“呼喊着口号抵御对方刺刀大炮的精神盾牌。”
最后的炮击和轰炸让这个岛屿上的守军崩溃,澳大利亚贝内特将军独自决定不让澳大利亚士兵白白送死,命令他们节省越来越少的子弹,只有在保卫他们自己的环形防线时才进行射击。这使日军得以直捣被削弱的防线,血洗亚历山大军医院,用刺刀野蛮地刺死伤兵,甚至把外科大夫推到一边,残害正在接受紧急外科手术的一息尚存的士兵。
第五日清晨,饱受精神、折磨的守军停止了抵抗,在前线上日军士兵高兴的看到,很多代表英国的米字旗的旁边,飘着一块白布
如果说远东的局势已经足够混乱的话,那中国在一南一北和两个国家的交手则是乱上添乱,不管后世的历史学者们将中苏远东那场从补给站引发出来的战役称为给政客们之间口水乱喷的“降火战役”,还是在中越边境上中法两国那场对二战中让几个国家走向另外一个结局的“升温战役”,但是所有人都一致认为中国在19411年底1942年初打响的这两场大小悬殊的战役的确是二战中极具中国特色的远交近攻做法,凭借着这两场战役,中国领导人段国学在原本混浊迷乱不堪的世界局势中又浇注进去了一瓢浓浓的中国墨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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