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刘勤回来鼻青脸肿的样子杜雨花便知道出事了。她玩过头了。
还不等刘勤说点什么她便转身就走。
没过多久一群人冲进刘勤家便是乱砸乱打,报警后警察查了好些日子便不了了之。
刘勤住院杜雨花也不敢去看他。
杜雨花躲那些人躲了好几天以为没什么事了才敢去学校,只可惜刚进学校便被几个女生拦住,她没想到就算文旭离开c大,他也有办法让人收拾她。
挣扎着逃出校园,无奈主动打电话给文旭居然打通了,然后才有拦车对话的事儿。
恍惚的来到医院。病床上躺着的刘勤瘦了好多。
“你和他们是一个系的,你为什么就不能搜集到证据?”杜雨花哭着质问刘勤:“为什么不考司考为什么不当律师,游手好闲信了我弄得这副鬼样。”
刘勤望着她傻傻发笑:“他比我厉害,我比不上他,谢谢你还肯来看我。”
刘勤考了司考只是没过,全国第一难考通过率百分之十不到,每年有那么多人考,本专业的还考不过非本专业的,不是丢脸而是怨恨,怨恨既然大学开了此专业便该垄断成只是专业人的饭碗,为什么只要过了司考什么人都可以当律师,这么专业的法制行业准入门槛只是一个证件而已,那么大学四年有什么意义?读那么多书,学那么多知识,考过还好,考不过便什么都不是,连那些非本专业的人都不如,这世道就是如此,擅长的不能做此事,不擅长的却霸占着不肯松手。
刘勤自暴自弃把所有一切都归结于社会,他爱法律他想维持正义,只是那一分之差却要了他的命,为了司考他付出所有精力最终还是被人挤掉,无所谓,一切都无所谓了,他就是那样,命该如此。
半个月后的一天,白一正在网上传稿子给编辑,突然屏幕跳出一个抖动窗口,是大学室友小南。
:一一,在吗?
白一盯着屏幕许久最终敲动键盘:?
:你终于上线了,我还以为你人间蒸发了呢,大学一毕业就失去联系,你是不是看不起我们几个室友不想与我们做朋友了?
小南发了一串生气的表情过去。
白一大学四年与自己的室友交集还没有与梅姐的谈话多,她与梅姐可以说是一见如故与她们却是萍水相逢,朋友也算只不过比陌生人多那么一点熟悉,她本就不合群,室友成群结队的吃饭,上课,打水...而她要不是在文旭身边要不就是独自一人在图书馆,食堂,寝室,教室四点一线。
四年她们若不是同一宿舍的室友,恐怕连话也说不上几句吧。
今日小南突然在网上与她发起对话,难不成有什么事儿?白一心里想着手极快的敲打着键盘。
:我换了手机号,有事?
:我说怎么打你手机一直关机呢,当然有事,阿夏国庆结婚让我通知你们这些小妮子一声,我们大学四年同居那么久,她想请我们去当伴娘。
:我~就不用了吧!
白一发了个尴尬的表情过去,她与郑夏又不熟。
她们住的四人一间,其中有两人极为要好:小南与小培。至于阿夏因为有男友倒是被她们两人疏远开去。平日里小南与小培形影不离对阿夏还能搭上两句,对白一,因着白一性子本来冷淡加之文旭的关系,她们对白一也是爱答不理,所以她们三人中若是没了白一被孤立的便是阿夏,若是有白一,她们倒是三足鼎立同仇敌忾,轮关系她们当伴娘绰绰有余而她最多只是个旁观者。
:这你自个儿对阿夏说去,我只负责通知做不了主。
紧跟着发了串数字:她号码。
白一为难:你就当没通知到吧。
:这怎么能行,一一,好歹我们也是同学四年,国庆都放长假,好不容易大家聚一聚你还拒绝?再说了这一次之后说不定我们就是永别,天南海北以后你就是想见也见不到了。
白一正想回点什么却又见那头发来一条信息:一一,你和文旭~~~
:怎么了?
:阿夏上次说要是通知到你,你能请文旭来就尽量请来,你们不是关系特好吗?
白一盯着屏幕冷笑一声回道:我能保证我去,你要通知谁是你的事,她要请谁也与我无关。
:你被文旭踹了?
白一一时又被她给逗乐了无奈的摇摇头:实事求是,没在一起也不会在一起,他来不来与我无关,我会联系阿夏告诉她我会去。
:诶~可惜了,我还以为~
:还有其他事吗?
:我和小培都准备当她伴娘,所以~你好好考虑考虑,大家姐妹一场嘛。
白一客气的告别小南,心里思绪万千,原来他们修成正果了,这也的确是好事,阿夏的男友不是他们学校的,据说是阿夏刚近大学认识的一个校外小伙儿,至于到底是做什么的白一一无所知,对阿夏好倒是时常听阿夏自己在寝室里夸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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