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一被放下,这是一个死胡同,胡同口站着人把守。
那个为首的男人掏出刀来靠在另一边墙上一脸嘲笑的瞧着白一:“小姐,你看到了?你帮了他们可他们怎么对你的,别逞英雄气概,当英雄不是你该做的事何况你只是个女人。”
白一理了理自己褶皱的衣服与他对视:“如果你只是想让我明白这个道理,那现在我可以走了?”
“怎会那么简单。”对面的男人上下打量着白一:“除钱财外小姐还要留下点东西才行,不然谁都可以破坏规矩,我们在这条道上岂不是很难混?”
“你们有手有脚何必做这种勾当,别说今天的教训,就算日后再遇上这事我也会做同样的事,趁还没有酿下大祸之前放下屠刀,不然以后你就算想后悔也没机会了。”白一把心一横大不了今日死在这里,若是她死了至少还有文旭可以查出点什么。既然选择随心那她便不会对此妥协。
“废话真多!”另一个男人冲了过来说着要给白一一巴掌却被为首的那个男人拉住。
“呵呵,眼睛,脸,或~者陪我们大家爽一次,你选吧!”为首的男人靠近白一,满脸的横肉多了些猥琐,一边说一边用刀划过白一的眼睛,脸颊然后来到胸前肆意的打量。
白一厌恶的推开顺手抽出为首的男人别在腰间的一把匕首:“今天我就算是死在这里也不会任由你们摆布。”说着就往自己胸口刺去。
一阵好闻的香气袭来,身后有人点了她一下,她就这么滑到在他怀里,连他的脸还未看清便昏睡过去。匕首离手却未落地,它就这么直直的悬在半空像极了停滞的水滴。
伴随着他的出现,黑色阴影将他隐藏在黑暗中。
另外两个男人惊吓的呆在当场,握着手的刀也颤抖不已,为首的男人倒稍显冷静一些,回过神才颤抖的指着凭空多出的人影:“你!你是什么人?”
“大哥,怎么了?”胡同口听到响动的几个跟班跑了进来,见到来人纷纷都愣在当场,他们可没偷懒把人放进来。再一见一把匕首凭空飞向大哥都吓的忙往回跑。
众人被逼到胡同口眼见着就要出去了却被凭空的透明玻璃给堵住去路。捶打呐喊,明明外面有人路过,路过的人却像听不见看不见一般离开。
“怎么回事,救命啊!救命啊。”
“遇鬼了?有鬼!一定是鬼,大哥~大哥,怎么办?”
为首的男人已经被方才还悬浮在空中的匕首此时像一把射出的箭停在自己眼前稍一前进便会将他眼睛刺穿的匕首吓得尿了裤子。
秦炎将白一抱在怀里缓缓走向他们冷冷道:“自首或者死。”
瞧清楚来人只不过是个二十几岁的小白脸,有人居然又有了力气抽出腰间的短刀朝秦炎刺去。
只可惜人还没跑到秦炎跟前,手已经被人控制似得举刀朝自己胳膊便是一刀又一刀,接连划了十多刀。
“饶命!求大爷饶命。”那人痛苦跪地求饶,手起刀落却还是没法停下来,直至他开窍似得道:“我一定去自首,一定好好悔过~”又是磕头又是忏悔,手才停了下来,一停手便丢掉手里的刀缩在那里一动不动。
方才还蠢蠢欲动的众人见了都吓得忙跪地求饶忏悔,为首的老大脸上却还是被狠狠的划了一刀,眼睛被挖出一只。血腥而残暴,肉翻出一层几乎能看到白骨,但开刀的人手艺太过精湛,虽痛入骨髓却不致命。
警局有警察惊奇他们的伤口却一直毫无线索,那些人虽记得自己所有的犯罪事实却记不得到底是何人伤他们如此之重,疯疯癫癫时而唤有鬼,时而又忏悔求饶,也许是老天有报,一直未破的几条人命案子倒是被沉冤得雪,有人便传是他们作恶太多遭了报应,总之除掉他们,那边的治安倒是好了不少。
有人见过的那少女虽记不得她的模样也找不到她的踪迹,也许是跑了,也许是他们杀了她。却也只是茶余饭后的谈资罢了,无人关心她到底是谁,来自哪里去了哪里,死了活着。他们只关心眼前的利益,只要那些个恶人被除掉,他们太平便好。
白一惊醒时是躺在秦炎的车子里。
秦炎正专注的看一份晚报,原来天已经黑了,她整整睡了一天?
“你~我~”白一努力的整理之前混乱的记忆,飞快的检查着自己有没有缺胳膊少腿,确定自己没时候一脸不解的盯着秦炎。
秦炎被盯得没法了才放下报纸回盯她:“怎么了?”
他居然也是一副不解的样子,白一气馁了只好把今早遇到的事儿说了一遍:“......之后我就晕倒了,醒来就看到你,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是挺奇怪的。”秦炎一脸鄙夷。
“你什么意思啊!”
“你忘了你打电话给我让我去警局接你?你还说你让那几个男人去自首,虽然不尽如人意但毕竟有好心人报警你被警察救了,这些你都忘了?”
秦炎的语气不像是撒谎,白一甩了甩脑袋可这些确实不曾出现在她记忆中啊,难道她失忆了?不可能啊,前面的事她都记得,后面的事怎么会一点印象也没有。
她怀疑的望着秦炎,秦炎一副你不信就算了的模样转过头准备发动车子。白一不气馁拿出手机翻看通讯记录,的确有她打给秦炎的记录。
“然后我在你车里睡着了?”白一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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