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磐石不动的大汉,好似完全将自己当做空气,除了匕首和枪口,还让柳芐士感到几人还是知道自己的存在。心里也不由的有些憋屈,一路走来,这几名大汉便不打不问。柳芐士说什么,几名大汉也好似没有听到一半,丝毫不理会。
这对于柳芐士这个好动的老头而言,比杀了他还要难受。眼珠子飞快一转,又自言自语道:“别以为你们不说,我就不知道了,是不是那个臭丫头,让你们这么做的……”
给柳芐士的依然还是无声无息的回答,好似几名大汉的心思根本就在柳芐士身上一般。
“几位大爷,能不能商量个事,把这把匕首,稍稍挪开一点好不好……”见几名大汉依然没有理会自己,柳芐士悄悄的抬起一手,正要去捻住那柄还架在脖颈上的匕首时。
只听见“嗯”的一声,手握匕首的大汉,手中的匕首登时紧握,锋利的刀刃,好似又朝柳芐士脖颈上的皮肉切入了几分,令柳芐士身子登时一僵,连忙举起双手,告饶道:“我不动,我不动……”看了一眼手持匕首的大汉,心有余悸道;“你的手小心点,别真割破了我的脖子。”
也许是感受到了生与死之间的零距离,柳芐士也登时老实下来,虽然嘴里,恨恨嘀咕着、碎念着什么,不过却也不敢再动手,动手,更不敢去碰那对着自己的匕首与枪口,心里默默的祈祷着这枪不会走火。
面包车在名古屋市区绕了一圈后,随即也便驶出了市区,只见车外两边,一片绿荫树林,绿油油稻田,菜地。
“咕噜”一声声响从柳芐士的肚子传来,柳芐士随即一顿,看了看几名大汉,只见大汉依然纹丝不动,心里不由有些气愤,道:“就算是俘虏,也有吃饭的权力,我肚子饿了……”随即又摇头道:“算了,我知道跟你们说,也是白说……”
话虽如此说,不过目光还是小心打量着几名大汉,好似还充满着一丝希冀一般。不过令柳芐士失望的好似,几名大汉真如自己所说一般,根本没有一人理会自己。这让柳芐士心里更加气愤不已,想要反抗,然而感受到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匕首,再次发出一抹寒气,整个人登时焉了下来。
也不知道面包车朝哪个方向飞快奔驰而去,也不知道已经被几人绑架了多久。闷闷不已的柳芐士,就要昏睡过去时,“吱”的一声传来,面包车猛地一颤抖,柳芐士有些麻木的抬起头,嘟囔道:“怎么又要加油了么?”
可不是这一路走来,也只有路过加油站时,才会小停一会,加好油后,便飞快再次上路。
“哎……你们要做什么……”然而还没等柳芐士回过神来,只感觉眼前一黑,脑袋已经被一个黑布套住。等待柳芐士的依然是无声无息的回答。只感觉面包车再次启动上路。被黑布遮盖住视线的柳芐士,加之饥饿难耐,身体困乏,不知不觉居然睡了过去。
在梦想之中,柳芐士正坐着美美的梦,面前摆放着数不清的鸡肉、鸡腿,还有那令人沉迷的成年美酒。正当柳芐士留着哈啦子,准备开口大餐一顿时,只感觉手臂一疼,被人狠狠的一拉,很快便与美食无缘。
令柳芐士登时愤怒无比,开口大吼了一声。睁开眼睛时,哪里有什么鸡腿、鸡肉、成年美酒,眼前一片漆黑。身边同时传来一个暴戾之声,道:“叫什么,快下车……”
这还是柳芐士第一次听到这几名大汉说话,说的居然还是华夏语,纯真无比,根本不像倭奴人口语那般蹩脚,令柳芐士头脑也登时一怔,明白自己深处何处?恨恨不甘的在两名大汉的挟持之下下车,一边奇道:“你们是华夏人……”
依然没有人回答柳芐士,倒是不远处隐隐可以听见,几个人在用着华夏语低声交流着什么。随即只感觉后背被人猛地用力一推,道:“快走,老头……”随即只听见那人又道:“交给你们了,这老头狡猾着呢,你们小心点,别让他跑了……”
用的依然是华夏语,纯真无比,还带着一口的南方地方音。柳芐士心里也登时松了一口气,可不是一路走来,就怕这些人是倭国修炼者,或者是西方神殿之人。落入这些人手里,想想也没有活命的机会。
不过心里依然担忧不已,可不是不知道对方是谁?做什么的,与倭国修行势力,西方神殿,又是什么关系。无奈的摇头,碎念道:“死就死了,死在自己人手里,总比死在蛮夷手里要强……”
依然蒙着双眼,在几人的带领之下,只感觉走过一段石子路,又走了一段暖绵绵的好似沙粒的沙滩,耳边还隐隐传来轻微的海浪拍打之声,最后走过一段水泥地板,方才停下来,好似来到一栋庞大建筑面前。
“砰砰砰”的几声铁皮被敲打响声传来,随即只听见,“吱呀”一声铁门打开之声,一阵急促的脚步之声,从里面传来,随即只听见一个威严的声音传来满是责怪与呵斥道:“谁叫你们,这么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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