腊八过后,宋楚在店门口贴上春节休假公告,便歇业回家准备过春节。
晚上,从超市买完年货回来,言言拖着江少卿去房间里拼下午刚刚收到的航模。
这孩子遗传了他爹的优良基因,对数学和模型有特别的嗜好,而这两块恰恰是宋楚的弱项,之前都是顾淮扬帮着一起做,不过大医生拿手术刀一流,可拼起模型来并不比她好多少,于是常常会听到小家伙嫌弃地声音,“顾叔叔,你又拼错了,那个是放在机翼下面的……”
现在好了,江少卿完美胜任这个角色。看着图纸前一大一小的两个脑袋,宋楚嘴角不自觉上扬。
不知道是早年缺少父爱,还是兴趣相投,这段时间来,江少卿跟言言的感情越来越好。看着他带儿子去学滑冰,学游泳,陪他打球、拼模型……宋楚也渐渐意识到在男孩子的成长中,父亲的存在是多么举足轻重,特别是一个优秀的父亲,他们会在潜移默化中影响孩子一生。
从这个角度讲,原谅江少卿还是非常明智的选择。
当然不仅是言言,对宋楚而言有他在,她也更安心。因为失去过,他们更懂得珍惜彼此,也学会真正的理解和包容,她不再纠结过去种种谁是谁非,也不再去想谁欠谁,只是安心地过日子,平淡地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
帮不上忙,宋楚索性不去凑热闹,洗完澡便窝在卧室的懒人沙发上看书,正看得起劲,忽然顶上投下来一片阴影,遮住了光线。
她抬起头,笑了笑,“拼好了?”
“还没有,完成了一部分,明天继续。”江少卿俯下-身子,吻了吻她的额头,“你洗过澡了?”
宋楚嗯了声,视线又落到纸页上。
江少卿黝黑的眸子里闪过一丝不满,语气却还算克制,“不早了,快去睡觉吧,不是说好明早去爬山。”
“就差一点点了,看完马上就睡。”宋楚头也不抬。
江少卿无奈地揉了揉她的头发,走进浴室。可洗完澡出来一看,答应马上就睡的人的女人还一动不动窝在沙发上,连他出来都没抬眼。
被完全忽视的江少眉毛轻挑,大踏步走过去一把抽走书。
“干嘛呀,正在关键时候呢。”宋楚半跪在沙发上,直起身子去抢书。
江少卿举高,拧紧眉头问,“有我关键?”
听出他不高兴,宋楚连忙示好,“没你关键,可这不看在兴头上吗?就一点点了,让我看完吧。”
看他不说话,宋楚嘴巴一瘪,“你到底给不给我?”
江少卿叹口气,把书交还给她。可惜她还没来得及得意,他就将她打横抱起,直接丢在又软有大的床上,健硕的身子霍地压下来,牢牢稳住她的唇,把不满和抗议全数封缄在唇瓣间。
感受到她推拒的力量越变越弱,江少卿稍稍抬高身子,放松对她的钳制,吻她的方式也从激烈变为柔和。他轻咬着嫣.红的唇肉,每咬过一寸,舌头就描过一寸,在她难耐地启开红唇时,他趁机钻进口腔,灵活的舌抵住她上颚的软肉慢慢厮.磨,让她不由自主地回应,随着他的舌曼妙起舞。
察觉到她的回应,江少卿喜上心头。要知道,和好这些日子,他们亲亲抱抱,甚至同床共枕,不过那事儿却是一直没有。开始时,江少卿尚在留校查看阶段,自然不敢提要求。后来,宋楚态度好转了,他又被拉去看中医,被诊断为肾虚脾虚肝亏胃滞,总之就是一身病,再不好好调理,就没救了。自此他便过上每天三碗中药的苦日子,不过这不算什么,最苦的是,那死老头竟然明文规定他要紧房事,所以……
这个惩罚的吻渐渐升温,当宋楚感受到小腹上顶着的硬物时,脑子有些清醒过来。
“不……要”她费力地扭开头,大口喘息。
眼见到手的小肥羊就要飞了,江少卿心急了,三两下就扯开她的睡衣,灼.热的嘴,迅速下移,吻上乳-峰上红嫩的蓓-蕾,贪婪的吮.尝,手也没闲着,捻.住她的另一只红.蕊,慢慢拨弄。
久违的刺激让宋楚发出娇-吟,可心里仍然惦记着医生的忠告,“等、等一下,吴医生说……”
“我早好了。”他头也不抬,轻咬她的红.嫩,像是要报复她的抗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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