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闻言同时一愣,既而表情各异:光元狂喜、刘琨受伤、光宇平静、光涵得意、刘珏沮丧。月容也不看大家,低了头快速道:“今日,龚太医说,我的身体已经好了,只是生孩子、生孩子还得再等个一年半载。皇上既已封了驸马,你们便都是我的夫君。明日,你们便一起商议侍、侍寝的事,商定了章程,告知我便可。”
尽管月容说得很快,五人还是一字不落听进了耳里,一时间各人想法又是不同。
光元几乎流下眼泪:自己的隐忍,月儿是记在心里的!月儿一向聪明,今夜让自己留下,又说了那样一番话,既抚慰了自己、又不落其他几人的面子。其实严格说来,她身体好了,应该先与刘氏兄弟洞房才算符合规矩。可是这样一来,自己三兄弟会有失落,刘氏兄弟此后,也就是“规矩”而已。月儿这般聪明,也不知道是好事、还是坏事?
刘琨则释然:月儿今天留了光元,又说了这样一番话,那是打算按顺序从上往下排,并不是因为特别喜欢谁!或者即使她更喜欢王氏兄弟,但是她并不会亏待自己和五弟。让他们自己商议侍寝章程,是把主动权交到他们手里!商议?他可不敢保证,光宇和光涵会平等对待自己和五弟!但是,有光元在,他今天又在自己之前得了实惠,那么,他肯定不会让自己刘氏兄弟吃亏。以后的日子很长,晚一天又有什么关系呢?明天晚上,会轮到自己了吧?刘琨开始憧憬。
光宇却微微有些心痛:月儿还是月儿!像以前一样,她并不会因为更喜欢大哥,而特意增加大哥的天数;现下,她也不会因为刘氏兄弟是胁迫进门,而准备有所亏待。可是,五人到底跟三人之时不同了。不想那么多了,后天晚上,会是后天晚上吧?房门一关,她就是他的,他想怎么摆布她,就怎么摆布她!
光涵则有些许得意:不管如何,王家还是排在刘家前面!月儿妹妹,终究是更喜欢我们兄弟三人!明晚,应该轮到刘大吧?一会回去之后,我就开始准备,管叫他洞不了房!光涵低着头,开始算计了起来。
刘珏还是有些遗憾的:我想早些洞房来着?可是,月终究不够喜欢我们兄弟。不过,她也没有拒绝洞房,这就对了,八年前,我只能想像着有一天我能娶了她做娘子,八年后,她真的成了我的娘子!现下我只有十四,我就不信,等到我二十四的时候,月还能不喜欢我!刘珏抿着唇,斗志昂扬。
五个人走了四个,房间里一下子便安静下来。光元走上前一把抱住月容,喃喃道:“月儿,你醒来了,真好。”
月容伸手反搂住他的腰背,哽咽道:“元哥哥,对不起,让你为难了。”
光元闻言,眼睛霎时湿了。可是他不想让她看见,他努力把眼泪逼了回去,也不说话,只是紧紧搂住月容,用自己的脸去蹭月容的脖子。直至眼睛恢复原样,他这才把月容抱了起来,轻轻放到床上,而后自己立即覆了身上去,低头去吻月容的眉眼。
月容伸出双手捧住他的脸,推开半指距离,仔细打量了半刻,在光元露出疑惑之色时,张开双唇,一一吻过他的额头、眼睛、鼻梁,最后停驻在他那微微张开的绯色嘴唇,试探般地轻轻啄了几下,而后,含住了他的下唇轻轻啃咬。
光元一阵颤栗,立刻反攻。他拉开月容的双手放到她的头顶,一手搂了月容肩背,一手把住她的后脑勺,双唇紧紧贴住她的嘴唇辗转,又撬开她的贝齿,伸了舌头进去与她嬉戏。月容迷糊之间,伸了手去拉扯他的衣袍,光元收回搂住她肩背的手,两人协作,三两下便把自己脱了精光,立即又去剥月容的衣裳。只是,光元刚拉开她的前襟,看见那雪白樱红弹跳出来,立即便停了脱衣进程,伸出双手,一手握了一只狠狠揉捏。他看着它们在自己手里变化形状,而嫣红顶端颤颤巍巍,顿时一声低吼,放了月容的唇,张口便含住了一粒吸/吮。光元久不行此道,力道用得有些过了,月容疼得轻呼了一声“疼”。光元听得月容呼疼,赶紧抬起头来问:“很疼么”。月容半眯着眼睛,看见他双眼血红,摇了摇头,道:“不疼。”
光元这才注意到,月容头上几支发钗虽然还斜斜插着,发髻却已经松散,披散的头发半掩了她霞色潮涌的小脸,她水润红艳的嘴唇上,几根发丝轻轻贴在上面,说不出的诱惑;偏偏她前襟大开,肚兜被自己撇到一边,两团柔软半露了出来,这个样子,这个样子,真是一个小妖精!光元是这样想的,也这样叫了出来:“小妖精!”
而后,他手忙脚乱拉扯月容的衣衫,一件一件把它们抛到床下。剩得最后一条亵裤,他用两手在裆处一撕,亵裤“嗤啦”一声裂为两半,变成了一件小短裙。他把小短裙往上一推,下面的沟豁立即便现了出来。他拉住她的双腿,往外一推,立即便埋了头下去。
月容察觉他的意图,倏地就要收拢双腿,他却抓住她的小腿,使劲往外掰了掰,一面沙哑着声音道:“你这里旱了很久,我先给你润泽一下,免得一会伤了你。”
月容还待抗议,下面却传来一阵酥麻,是那种柔柔滑滑的触感,他居然,他居然用他舌头在……月容顿时觉得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脸上,滚烫得不行,更加迷糊起来,不由自主伸手去按他的头。只是,她的手放在他的头上,随了他的头前后、左右移动,也不知道是阻止、还是帮忙。
光元凑了唇上去,舔/舐,吸/吮,他觉得,她的沟豁比她的唇更柔软、滑腻,玩/弄起来另有一番滋味。更妙的是,他的抚触使得她的泉眼溪流涓涓,而她不停颤抖、呻/吟,这让他满心愉悦、欲罢不能。可是,他的下头在疯狂叫嚣、涨得很难受,他只得舍了自己的唇,欺身而上,然后,挥戈直冲而进。久违的被她的滑腻、温软包裹的感觉,真是让人*!真想细细体会,可是,腰腹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它们不受自己控制,自顾自疯狂耸动、粗鲁摇摆,真是对不起身下这个小妖精了……月容闭着眼睛,抓紧身下的床单,不由自主挺身迎合身上男人的冲撞…..一时之间,床帐摇晃,坚固的大床,也发出咯吱咯吱的闷响来……
自从月容回宫,苗嬤嬤便到了她身边侍候。这时她与连嬤嬤一起守在外间,听得里面的响动,苗嬤嬤不由担心地对连嬤嬤道:“公主刚刚复原,驸马如此不知节制,如何是好?”
连嬤嬤道:“元驸马与公主近一年未曾同房,起初粗鲁些或许是有的,但元驸马最是知道分寸,应该无碍。另外,公主自小习武,苗嬤嬤无须担心。”
苗嬤嬤听了,还是放心不下月容,心想:“这种事情一旦开始,男人必得饱胀了方休,如何能说停就停?元驸马是张府里出来的,连嬤嬤自然偏袒;公主却是我们家的,却得我来心疼。”连嬤嬤忐忑之中,听得里面动静渐渐小了下来,又过了两刻,终于没了声响,这才放心睡下。
第二日早晨,苗嬤嬤听得月容唤人,快走一步进去侍候,她发现光元已经穿好了衣服,月容却还躺在床上,不由瞪了光元一眼。
光元微微一笑,道:“苗嬤嬤,公主要先沐浴,再用早膳。”
苗嬤嬤转身,出去吩咐宫人准备浴汤、布置浴池,自己则亲自为月容准备衣衫。连嬤嬤这时才走了进来,拉开帐子一看:月容有气无力躺在床上,床尾撒满了凌乱衣衫,撕破的肚兜、亵裤,赫然摆在最上面!连嬤嬤赶紧都收拾了、团成一团塞到床头柜里。月容半闭着眼睛,看得只想笑:苗嬤嬤威武!
早膳之后,光元回了东院召集弟兄们商议侍寝章程,月容则在嬤嬤、宫女陪同之下到御花园溜达。这御花园她已经来过好几次,最喜欢东南角那片稀有的月季,虽然跟上辈子的玫瑰不能比,但是胜在花色齐全,花瓣也大,也差不了多少。
今日,那片角落却很热闹:人很多,还有小孩的哭声传来。月容看到身旁的宫女都不出声,便自顾自走了过去,走近一看,是两个小男孩在打架。两人都是四五岁的样子,一红衣、一绿衣,两人似刚从地上爬起来,身上已经沾了不少泥土,但看得出来,着的都是皇子服。两群宫女、嬤嬤们站在一旁看热闹,谁也没有上前阻止。
月容暗暗皱眉,快步走上前去,一把把两人拉开,道:“两位小皇子,有话好好说,打架多难看,看衣服都弄得不成样子了。”
红衣的道:“你是谁?谁要你多管闲事!滚开,我马上就要赢了!”
绿衣的道:“八哥问我要荷包,我不给,他就抢,是他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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