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劳母亲费心了,父王您这可还有其他吩咐?”蒋恒琨将目光转向了他的父亲蒋郡王。
蒋郡王便慈爱地笑了笑道:“为父没有什么事了,你才回来,还是尽快早点去休息吧。”
“是,父王,母亲,那儿子就先告退了,父王,母亲,晚安!”既然父王,母妃都没话要交代了,蒋恒琨便起身后就告别了。
蒋恒琨带着小厮才刚离了正院的院门,蒋郡王便无奈道:“夫人,你这样不大好吧。”
郡王夫人却道:“怎么不好了,琨儿都二十出头了,我这个做娘的为他物色物色媳妇不对了?”
蒋郡王道:“你是知道咱们琨儿的心的。”
“那也只是暗地里,这不说出来,谁也不清楚,宫里头没有表态,那咱们琨儿难道就要这么耗着?”郡王妃有些气不过。
“你胡说什么!”蒋郡王有些不高兴了:“这宫里头虽然没有表态,可五王爷那样撮合,我们不能打了五王爷的脸,再说了,你这样明目张胆地为儿子相看,若是得罪了宫里,那咱们都得倒霉。”
郡王妃最听不得这样的话了,便也气呼呼地说道:“怎么,那外头不都摩拳擦掌地想迎娶欢言公主的嘛,宫里头迟迟不发话,我还不能先为儿子做个防备啊?”
“你啊,都等了三年了呃,不在乎再等一些天,咱们琨儿也回来了,想必宫里也该又动静了,你给我安生些,宫里没有明确旨意之前,你最好不要妄动,免得坏了琨儿的好事。”蒋郡王吩咐道。
“是!知道了,王爷!”郡王妃气冲冲地回道。
“行了,晚了,歇了吧,明日还得忙一天呢。”蒋郡王打着哈欠便进了内屋。
而此刻回道屋里蒋恒琨虽然累的厉害,都洗漱好了,躺在床上闭上眼睛半天了,可怎么都睡不着,这一闭上眼,脑海里便会闪过欢言狡黠娇嗔的模样,眼前更是浮现出那日元宵节他亲近她的景象,蒋恒琨被这些画面搅得口干舌燥,如何也不能入睡,干脆便攀着腿坐了起来,盯着地上从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发起呆来。
说来也奇怪,他人在南边的时候,离欢言千里之外,一样也是****思念,可除了刚到的那些时日之外,他的思念从来没如此不受控制,似乎如今晚上的月光那样一泻千里,一发不可收拾,许是离得近了,他反而焦躁起来,他那对于欢言的深深思念就要把的理智和灵魂淹没了一般。
蒋恒琨知道这个样子下去肯定不是办法,现在体内的燥热必须赶紧排解,不然这要是一晚上不睡,明日父王母亲又得有话说了。
想到这,蒋恒琨立刻下了床榻,匍匐在地上做起来了俯卧撑,希望能将体内的燥热发泄出来,蒋恒琨一起一俯,月光就这么泄在了他面前的地板上,莹润饱满,蒋恒琨便立刻联想到欢言靡颜腻理般的肌肤,皓月轻灵般的明眸,这俯卧撑倒是越做身子越止不住地燥热起来。
蒋恒琨加快了频率,这轻喘之气便也应声发了出来,守在门口的小厮听见了房内似乎隐约的喘气声还好生奇怪:这二爷,舟车劳顿,又是深更半夜的倒是真有精神。
而此刻屋内的蒋恒琨已经做得是浑身冒汗了,可这口干舌燥,浑身燥热的感觉还是没有丝毫减弱而且还有越来越强的节奏。
蒋恒琨干脆又爬起来打了一套拳法,可身体是越来越累了,这心却越来越清醒,那种微微有些刺痛的清醒,他知道他根本摆脱不了对欢言的思念了,这难道是所谓的近乡情怯,可他还没见到人呢,都三年了,若不是还有条帕子,他真不知道自个是如何坚持下来的。
之前虽然远隔千山外水,可每月还又一封信笺可以期盼,可这回来了,说不准人见不上,就连信都要收不到了,毕竟这回到京里,搁在皇城根底下,他就是再想也得估计欢言的感受啊。
蒋恒琨彻底败给了自个内心的思念,颓废沮丧地趴在地上,泄愤般地捶打着地面,嘴里还颇为无奈地自嘲道:“蒋恒琨你完了,你完了,你中毒了,你完了……”
许是趴在穿不过来气了,蒋恒琨干脆又一个翻身仰躺在了地板上,从怀里掏出那珍藏的帕子又搁在鼻头深深嗅了嗅,然后便又小心翼翼地放回到怀里,紧贴着胸口,又就这么任由月光撒在他身上,望着月光彻底陷入了深深的眷恋思念和幻想中去了……
夜深了,屋外一片寂静斑斓,屋内这个热血澎湃,又燥热难当的少年终于在对心爱女子的思念中慢慢沉睡了过去,清凉的月光似乎缓解了他此刻内心无边的燥热。
转天清晨,天微微发亮,元宝便乘着欢玥特意给安排的马车出了宫,直奔回府。(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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