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德惠的事情闹的很大。
柳氏夜里得了消息冲进兵马司大牢,差点没直接剁了勉强扯了件衣衫遮体下三路却光溜溜的孟德惠。
孟德惠哭爹喊娘,好不容易才在兵马司那些人的“掩护”下保住了自己的命根子,可当时那场面热闹的隔了两条街都能听到动静,这事儿也就彻底瞒不住了。
萧池昨儿个夜里要的太狠闹的身边人生了气,好不容易哄着人露了点笑脸愿意让他碰碰小手,前脚搂着她细腰和丰腴身躯真想要更进一步时,后脚就被闯进来的谷洪庆坏了好事。
眼见到嘴的肉没了,他整个人原地爆炸。
“鬼吼什么!!”
萧池站在门前一巴掌拍在谷洪庆脑袋上,直接一脚将人踹了出去。
等将房门关上转过身走回来再想去勾美人柔荑时,就见她朝后一躲:“谷大人看着好像是有急事,伯爷还是先去看看吧。”
“这大半夜的能有什么急事”
“可谷大人在叫你。”
门外谷洪庆大声叫着伯爷。
“别理他!”
萧池朝外骂了句滚蛋,对着谷洪庆的叫声充耳不闻懒得理他,娇妻在怀谁他妈管外头有什么事情。
只是他刚皱眉凑上前去,还没碰着就被怀中的人躲了开来。
白嫩手指抵着他胸前,女子声音娇软:“伯爷,公事要紧。”
萧池被她撩的火气上涌,偏女子执拗非得让他先办正事,那柔柔弱弱的手抵在他胸前愣是不让他前进半步,再加上外头谷洪庆跟叫鬼似的。
他顿时气得虎目圆睁,配着那一脸络腮胡子显得凶狠,低头就在怀中人嘴上啃了一口:
“小娘皮,老子看你就是寻着机会不想跟我亲近!”
话才刚落,缩在怀里的人就突然眼圈一红。
萧池就是个狗脾气,从来不是个谦逊忍让的主儿,他想要什么就非得到嘴,甭管人乐意不乐意,不管在朔州还是招安入京之后都从来没有半点收敛,多的是人叫他疯狗,可偏偏碰着个能捏着他狗链子让他奈何不得的女人。
明明刚还凶狠,瞧着怀中人红了眼顿时泄气。
打又打不得,骂又不忍心,这娇气极了的样子,多碰几下就能泪汪汪的叫疼。
早前从水里捞出来时,萧池对这记不得过往的女人只不过是见色起意,想着掳回来当个暖床的,可后来自个儿先动了心,心甘情愿拱手将伯爵娘子的位子送给人家不说,更把人当姑奶奶似的供了起来。
见怀里的人红着眼圈看他,萧池怒气哧溜没了:“哎你别哭,这又是怎么了,我又没干什么,哎哎哎别哭啊阿无,你一哭我心肝都疼。”
阿无眼睫轻颤眼泪就掉了下来,微侧身低泣。
“我知道我来历不明,记不住过往,伯爷是贵人又救过我性命,你想要我身子我给了你,可我从未想过要乞尾求怜,你何必这般低看我?”
“别胡说,我什么时候低看你了。”他都恨不得把这祖宗供起来了。
阿无哭声道:“你若不是低看,怎就只顾得拿我当暖床之人,我怕你有正事耽误,可你居然居然那么说我”
女子细细哽咽的声音委屈极了,眼泪啪嗒掉时,萧池顿时心疼。
他极为熟练地将人抱到了床上塞进被窝里,也不管周围还有丫头看着,毫不要脸地半跪在地上就讨饶:“我那没骂你,就是一时顺嘴,你也知道我以前是个粗人。”
他们那寨子里都是些浑人满嘴粗话从不讲究,后来被招安进京虽然改了些,可有时候脱口而出还真没骂人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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