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你？”秦戬讥诮冷笑，“你难道不知道对我下手，会死无葬身之地？”
暮瑾言眼里的笑意，瞬间深了，“你不舍得。”
秦戬冷看着暮瑾言清俊的脸庞，眸子慢慢地眯了起来。
暮瑾言接着无畏地道：“秦家费尽了心力，也没能弄明白，你身上的这玩意是怎么来的。秦老爷子虽然找到了让你活命的办法，但下毒之事，却一直是个迷，毫无线索。可是我这一杯茶，便成了二十年来，唯一的线索……你怎么会舍得这条线索断掉。”
秦戬笑了一下，那笑却丝毫进不了他的眼。
这个暮瑾言邪门得出乎他的意料。
暮瑾言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等着秦戬开口，那么他就可以进入下一步的计划。
秦戬却从他脸上收回视线，单手揣进裤兜，转身走了。
暮瑾言看着秦戬头也不回地出了茶苑，拉开车门，上车而去。
整个过程，秦戬都没有看他一眼，仿佛对他喝下的那杯茶，没有半点所谓。
暮瑾言有些意外。
真是一个总让他不能按计划行事的对手。
博坤上前，看了眼桌上的茶，“少爷……是不是这茶对他没用？”
“不会没用。”
“那他……”
“他是不受我威胁。”
“他如果是不想受我们威胁，为什么又不发作？”
“他还是舍不得这条线索。”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
“见步行步。”暮瑾言面对外人时惯有的笑，在脸上消失。
秦戬体内的毒已经养成，他的基因应该越来越难控制，秦戬今天喝下的那杯茶，就像在燃烧的火焰上加了勺油，他就不信秦戬还能熬得住。
“可是，他真的发作起来，暮嘉音根本起不了作用。”
“起不了作用，秦家就会怀疑暮嘉音的身份，到时候，一定会去查。我就不信那人真能滴水不漏，不出丝毫纰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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