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韦家中女眷甚多,陆玉竹身份又有点特殊,平素难得受石韦一次恩顾,更何况石韦差事繁多,三天两头的还不在家。
故是这些年来,陆玉竹也是芳心多寂寞。
而今正当这难耐之际,石韦却忽然要眷顾于她,陆玉竹虽觉这环境太过羞耻,但在本能的驱使下,只推拒了几下,便半推半就的任由石韦。
转眼之间,那白净光洁的纤体,便即呈现在眼前。
月光如水般洒在陆玉竹的身体下,反射出乳白色的光泽,更映衬着她娇媚透人。
石韦吞了一口唾沫,令她转过身云,双手支撑着窗沿,将那圆润饱满的丘地面向自己。
而后,他深吸一口气,齐天大圣的金箍神棒,直捣向那南天门府。
许久未经甘露的陆玉竹,瞬间便如身遭电击,头晕目眩之下,几乎晕厥过去。
身后的石韦,则雄姿英发,如一头威武的狮子一般,在那属于自己的领地上,快意的驰骋纵横。
窗外,男女交融,春光无限。
窗内,娇喘连连,香色弥漫。
紧闭双眼的石韦,卖力耕犁之时,脑海中却回想着方才所见师娘的身姿。
再加上这院中空旷的环境,内外激刺之下,石韦只感觉到前所未有的惊心动魄。
不知过了多久,二人同时登临了山峦之巅,纵览那如仙一般的美景。
这一刻,石韦和陆玉竹忘乎所以,所有的理智都被身体所带来的快感所充斥,忘情的发出了一声长喘。
声音之大,连院中树上停落的鸟雀都惊起而飞。
屋中的樊佩兰自然也被惊动,正自迷乱的她,猛抬头向窗外望着,却瞧见两个身影正趴在窗户上晃动。
惊觉有人在外,樊佩兰羞意大生,赶紧收起了迷离之心,手忙脚乱的将零乱扔在地上的衣衫穿起。
而屋外同至云端的那二人,也意识到这般的大声,必定会惊动屋中的樊佩兰。
陆玉竹率先从恍惚虚无中清醒,赶紧将石韦推开,忙乱着穿衣。
石韦倒是一点都不急,边是惬意的欣赏着陆玉竹窘羞之状,边不急不慢的整着衣服。
屋内的樊佩兰穿好了衣服,对镜理了理头发,深吸一口气,极力装出刚刚睡醒之状,吱呀一声将门推开。
“是谁啊,大晚上的在院子里吵闹。”
樊佩兰打着哈欠走出门外,当她看到石韦时,霎时间是又惊又喜。
喜的是石韦意外的归来,惊的却是,他怎的不吱声的会在门外,自己方才屋中的羞耻之事,也不知他是否有所察觉。
樊佩兰不敢多想,唯恐心中一慌有所表露,让石韦看出了什么蛛丝蚂迹来。
“远志,你什么时候回来了,怎的下人们也不来告诉我一声。”樊佩兰将所有的不安都极力掩去,满脸堆出的只胜下欣喜的笑容。
石韦笑道:“我也是刚刚回来,怕吵醒大家,都没有让下人们声张。刚才我就想过来瞧瞧师娘你可安好,这不,还是惊动了师娘。”
石韦语气中看出不什么异样,樊佩兰略松了口气。
旁边的陆玉竹却没石韦那么镇定,此时她羞意未褪,脸上尚挂着几缕绯红。
她生恐给樊佩兰瞧出什么端倪,忙道:“远志,我不打扰你和夫人说话,我也回房了。”
说着陆玉竹便低着头,匆匆的离了院子。
樊佩兰却瞧着陆玉竹似乎有些不对劲,眼眸无意间向她方才所处的位置看去,突然间,她看出了什么异样。
她看到了窗户上的那个小洞。
樊佩兰操持着整个家,对府中的一草一木都烂熟于心,甚至于树上掉了几片叶子她都能察觉到。
她清楚得记得,自己临睡之前时,这窗户纸还好好的,怎的这个时候却多出一个洞来。
细看一眼,那个洞还不似风吹破的,反而更像是被手指所捅破。
狐疑片刻,樊佩兰陡然惊悟。
“莫非,这洞是远志这小子捅的,方才他就是趴在窗户上,透过这个洞一直窥视屋里,这样的话,我做的那些丑事,岂不会给他看见了不成?”
想到这些,樊佩兰方才平伏的表情,瞬间涌上无限的红晕。
她的眼眸中,更是闪烁着窘切与羞耻之意,仿佛自己最丑的一面给徒儿看到,直令她感觉到无地自容。
石韦觉察到了师娘情绪的变化,料想他已经是猜到了什么。
看着樊佩兰那一会红一会白的脸庞,石韦只觉愈要的娇艳可人,刚才泄过的火气,转眼又涌上心头。
邪念一生,石韦便笑眯眯道:“师娘,我瞧你脸色怎么不太好,莫不是身体不适,不如我扶你进房,好好为你号号脉吧……RQ</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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