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的酒量不错,但再不错,脸上也升起几朵嫣红。也许是因为酒精的原因,刚见到金杨时的拘谨逐渐消失。她一脸笑容地点头称好。
金杨连忙拒绝,说自己一个人足够,也没什么复杂的事情。
白邝毅然挥手,拿出县委的气魄,“金处,就这么定了。牛主任,结账。”
牛班笑着起身,不大会功夫回来,手里提着一个大纸袋,随手递给宁夏,“这是酒店的一点赠品,麻烦宁帮金处提着。”
宁夏应了一声,起身穿上外衣的瞬间,桌子上的几个男人似乎这才意识到她曼妙婀娜的身材,异常饱满的胸部,一条西裤绔住平坦丰满的小腹,微有些下垂但硕大的臀部。怎么看,都是一个床上的成熟。
金杨被她这么站起来一打岔,也就没有拒绝酒店的小赠品。按他想来,不过是从招待费中扣出来的烟酒类。
四男一女起身离开“海天苑”,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走着走着,白邝和吴火旺、牛班三人越走越快,宁夏微微纳下几步,站在一株棕榈树前,低喊了一声:“金处!”
金杨回头几步,询问道:“宁?”
宁夏的脸蛋半隐的朦胧的地灯中,她犹豫了一下,还是说出了她一直想说的话,“金处,清远纪委的事情,并非是我成心为之,实话实说,我也没有想到……”
金杨早知道是组织部门和清远几个县委常委捣的鬼,根本就没怪宁夏。她一个单身女人,单枪匹马在男性世界里拼杀,不知道要吃多少常人难以想象的苦和委屈。比如今天,白邝的暗示很明确,要她“侍候”好他。而宁夏也似乎并没有拒绝的意思。
他甚至想,这样的情景到底在她身上发生了多少次?他现在牛逼,只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比他有权的男人不知道还有多少。
他知道宁夏害怕他的报复。他现在这个位置要整宁夏太轻松,方法数不胜数。如果遇上另外的男人,今天宁夏的“伺候”怕是要遭受难言地屈辱。有了一次就不愁第二次,也许宁夏将来在仕途上会得到助力,但代价是床上年复一年地婉转承欢。
金杨忽然神情一肃,认真说道:“宁,还记得我们初次见面的约定吗?我不是来争夺蛋糕的人……”
宁夏语气一凄,“我……”
“我从没有怪你,真的,请相信我。以一个男人的神圣名誉,我不怪你。”金杨笑了笑,“我很高兴曾经和你一起共事。将来有什么需要我的地方,尽管来找我。好了,就在这里告别吧,再见!”
说着,金杨伸出手去。
宁夏怔了半晌,才反应了过来,有些失落又有些惊喜地伸手相握,“金处,我今天……”
她的话因对面的酒苑走出一群男人而停顿。
这群男人哈哈嘻嘻着走过来,人群中间的一个年轻男人忽然咦了一声,停下脚步,盯着金杨道:“这不是金副吗?什么时间去北疆呀?好像没多少天了哦,找个机会我为你摆桌送行酒如何?”
金杨抬目看着越走越近的迟西,心想这小子不知道我去了省委办公厅?他淡淡一笑,侧身让开主走道,伸手轻轻一拂,意思是,和你没话可说,你赶紧走人。
迟西一副胜利者的“高姿态”,所以他并不以为忤,嘲讽地目光上下打量着宁夏,啧啧道:“金原来爱好这口啊,老熟女……哈哈!”
“滚!”金杨吐出一个字。
迟西领略过金杨的彪悍,但他身边的同伴却傻了眼,猜不出金杨是什么级别的“”,再加上迟西的明显下风。大多以为金杨的背景不输于迟西。这尼玛是神仙打架啊,他们谁敢稀里糊涂插手。
“他是哪的?”一名同伴忍不住小声问迟西。
迟西“哦”了一声,笑指金杨道:“忘了给大家伙介绍。这位叫金杨,清远县纪委副。了不得啊,我告诉尼玛,他还是今年的援疆干部,在北疆苦熬两年,回来就可以捞个正处级,你们说,牛掰不牛掰?”
一听金杨就这么点“背景”,迟西的朋友们火气顿时爆发。
“尼玛敢这么对迟少说话,欠抽?”
一名二十五六岁的年轻男人甚至从迟西身后闪出,指着金杨的鼻子威胁道:“马上给迟少道歉,否则老子让你止步仕途。”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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