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老师知道是谁了,猛地说不出任何话。
瞧母亲不说话了,张华耀转过身,对谢婉莹说:“谢医生,你会参加下午的会议的,对不对?”
对面这位医生大叔永远像是皮笑肉不笑的,嘴角的漩涡很深,灰眸深不见底,是个叫人感觉特别有压力的大佬。谢婉莹对此向来是实事求是,清亮的声音咬字很清楚说:“这个不是我能决定的,张医生,是要由我的老师决定的。”
对于她的回答,张华耀挑了挑浓眉。
“谁来了?”门口闻声而来好几个人,见到张华耀如同一群受惊的小鹿,脸上全是慌张。
午后吃完饭,没来得及休息,受邀来参加病例讨论会的医生陆续抵达了肝胆外科的会议室。来的人,每一个踏进门口时见到坐在那里的张华耀,无不惊讶。
朱会苍到的时候差点脚收回去往回走了。他背后跟来的于学贤把他推了下,使得他没得退。
“你走哪里?”于学贤说起他。
朱会苍想翻白眼,想他是不是眼瞎了没看见那个人坐在那里。
论张华耀和国协心胸外科之间久远的恩恩怨怨,只要是四年前在的人全知道。据说不止张玉清,大多数国协心胸外的老医生同样不太想见到这个人。
“他来很正常,他是鲁老师的儿子。”于学贤忽然变得善解人意,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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