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添想来想去还是那句话:“我要去参加工作。”
“宁老师说,要工作还得多读书。”
“可我不是读书那块料。”
罗干事刚好带儿子去到宁云夕跟前说起这件事情。父子俩见到宁云夕,先帮家里人道歉。宁云夕问:“贵香还好吗?”
“她没有受伤。”罗干事告诉她。
“那就好。”宁云夕说,“但是她心里的伤痕肯定很深。”
对此,罗干事自己知道负有一定责任的,道:“他们妈妈和我不是因为感情在一起的。当时,是我回老家我爸妈给我安排的亲事。两家人见了面,互相给了点东西就在一起了。我是工人,没有时间谈对象。”
这个事贵添第一次听自己爸爸说,很诧异。
“宁老师之前教育过我了,父母的教育至关重要。我想了很久,清楚这里头肯定有我和他们妈妈的错。至于他们妈妈的错,有部分是我个人造成的。主要是我们两人之间没有多大感情。孩子吧,估计都是眼里看着,潜意识里感觉到了什么,造就了他们冷漠无情的性格。不是想杀人,就是想着报复。”罗干事说到这里深深地自我责备着,“宁老师你说的没错,生孩子,不是为传宗接代的。”
宁云夕却没有想到自己一两句话让一个学生家长居然想了这么多这么深远,隐隐约约有些担心:“这——”
“我想和他们妈妈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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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和大家商量一下。这两个星期,因为我家里那点事儿,之前已经和一些亲说过了,我家里有人患癌,转移了,上周动了胸部的手术,但是,还有一个重要的腹部手术要做。正因为这个缘故,我自身每年三月份的复查都推迟了。我心里也乱糟糟的,来回奔波,又得了支气管炎,导致很卡文。所以请大家给我两个星期左右的时间整理下思路,这段期间更新相对会比较少,希望大家给我一点宽容,好吗?谢谢!</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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