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我碰?我要碰你,你无权拒绝!”双目赤红的萧长泰,这一刻被叶晚棠深深的刺伤,他心中的怒火在她的挣扎之中化作了继续宣泄的戾气。
屋子里噼里啪啦东西撞到的声音飘出窗外,伴随着女子的愤怒到隐忍的低吟,天空凝聚的云层,压抑而又黑暗,淅沥沥的雨声飘落,遮盖了一切痕迹。
清醒过来的萧长泰,完全不知该如何面对叶晚棠,他懊恼与悔恨,蹲在榻前握住她的手,低声细语求她原谅,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他竟然会对她用强。
眼睛生疼,仿佛已经泪干的叶晚棠抽回手,转过身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萧长泰一直守着叶晚棠,叶晚棠却宛如木偶一般,眼底的光亮消失殆尽,直至下属再三催促,萧长泰才不得不离开,留下了诸多人看着叶晚棠。
萧长泰一离开,叶晚棠便起身出了屋子,不理会屋外的守卫,她漫无目的走着,吹着夜风,在野草疯长的草坪之上一直站到天亮。
谁也不敢打扰她,谁也不知她在想什么……
两日后沈羲和接到了传信,言及庭州之外,看到属于她的传讯烟火,沈羲和想到了去年她给叶晚棠之物,忍不住沉沉叹了口气。
决定起身前往庭州。
而这两日,萧长泰终于决定见一见萧觉嵩,耿良成在突厥这里也再没有受到任何刑讯。他甚至被单独安置在了营帐之中,恰好被潜入敌军阵营想要来营救耿良成的两名郎将看到。
看到他与突厥王相谈甚欢,看到他与突厥王推杯换盏。
此二人选择按兵不动,他们虽有猜疑,却念及耿良成这些年对西北的劳苦功高,或许这只是耿良成的脱身之计。
当天夜里,耿良成便仿佛有人相助逃了,而他刚逃没有多久,突厥就暗中派兵跟随其后,两名郎将心中大骇。
若是耿良成顺利跑回去庭州城,城门打开,这些突厥兵趁机围杀,在庭州守城将领毫无准备之下,是很容易破城入内!
此时萧华雍假扮萧觉嵩与萧长泰在萧长泰约好之处见了面。
萧长泰看着年迈的萧觉嵩,打量的目光毫不掩饰,看了半晌,萧长泰才道:“太子?嗬,不知我该唤你堂伯还是皇弟?”
萧华雍看着他,并未言语。
萧长泰却已经笃定他就是萧华雍:“行宫也没有什么嘉辰太子杀上行宫,一切不过是太子殿下为了脱开陛下试探之举的计谋。太子殿下入了庭州都护府,却因疲劳过甚而卧榻不起,这样的招数太多,旁人信,我却不信!”
接到萧华雍躺在都护府,萧长泰就知道萧华雍定然掩人耳目做他事,恰好此刻耿良成要为他引荐萧觉嵩,他没有证据,却有直觉。
“你救了耿良成又如何?他即将成为带突厥破城的叛逆!”萧长泰冷笑。
萧华雍也不再伪装,而是用了属于自己的声音:“多谢。”</di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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